但是照你如此說,那怪物絕非凡物,能受它一掌而不死真是匪夷所思。”
說到這,徐同山看了眼浮在半空處的寶珠,接著道:“之前從這孩子身上飛出了那枚寶珠,說不定是那寶珠護住了這孩子,使得他沒有立刻斃命。只不過使得這孩子原本已經癒合的經脈,又被破開。。。。”
“同山,那會怎麼樣,你就直說行了。我讓你急死了。”張思德急的握住了徐同山的胳膊。
徐同山微微點頭道:“可以說這一掌使得這孩子撿了條命,經脈損傷使得那陰毒無法再經脈裡流轉,這就從一定意義上說救了這孩子一命。
用了我的百草丹,加上特殊手法,我已經將這毒逼出,只是這孩子日後想要成為修者,除非。。。。。除非要有大的境遇。”張思德聽完長出了一口氣道:“能保住命就好,能保住命就好。”
此時張思德有反應過來,罵道:“牛鼻子,你都保住這孩子命了,你不早說!”
徐同山之前說的意思,就是項少龍能不能修煉的問題,因為他知道項少龍如果能治好,張思德肯定會將其收歸門下,所以說“救了他,也救不了他。”
結果張思德一直沒有給徐同山,說話的機會。
此時的徐同山也只能搖頭興嘆了。
此時一直沉默的袁天仁突然喊道:“思德,你再說一遍,你說那妖獸有手?他是什麼樣子。”。
一向冷靜的袁天仁如此失態,卻是讓眾人有些詫異,張思德最怕袁天仁顫聲道:“我最初見到他的時候,她人頭蛇身,用尾巴綁著這孩子往這邊奔逃,我追上他和他大戰了好久,最後我看準一個機會重傷她。
沒想到待我接近他要給他最後一擊時,他竟然突然生出手掌,之後那蛇妖噴出一股黑煙,我便暈了過去。之後。。你們都看到了。袁師兄你。。。。”其實他想說“失態”但是又不能說出口。
此時徐同山又拿出銀針,幫助項少龍祛毒。。。。。
袁天仁看了眼不遠處還沒分出勝負的爭鬥以及那顆懸在半空的珠子,皺眉道“妖獸化形,妖獸化形。。。”袁天仁不住的叨唸著。“師弟還記不記得此地的一個傳說?”
“師兄說的可是上古蠻獸?那不只是個傳說麼?而且我與那妖獸 交手並未有別的發現有什麼特別。”
“怎麼可能是傳說,我曾看過一古書,根據書上的描述當年大敗上古蠻獸,這附近一直流傳這裡便是那古時勇者“蚩”以身奉獻鎮壓上古蠻獸的地方,但是我覺得“蚩”應該是那個古玄門的名字或者是代號。
不知為何這麼大的動靜竟然沒人出現,倒是出現了許多宵小之輩。
你我宗門成立不過百年而已,有些宗門卻是已有百千年,只不過這些宗門似乎沒有很少出現在我們的視線中,近百年幾乎銷聲匿跡鮮有動作,似乎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之中了。
對了據說幾十年前似乎這裡有異象,發生有一個不知從哪裡來的幾個人來過此處,然而當別的宗門來到這裡時卻什麼線索都沒找到。
最後只是從當地的百姓口中,得到一些千奇百怪的資訊,什麼合山、引雷的,那可是契合大道後才有可能施為,你也知道以我們幾十年的修行要說合山、引雷何其困難。
即使是我們已經故去的師父,也只是剛剛踏足“道”的門坎而已。
像這樣的人一下來了幾人,然後銷聲匿跡也你說奇不奇怪。”
眾人聽完袁天仁的話都沉默不語,似有所思。袁天仁接著說道:“如果我沒猜錯,那半空中懸著的珠子定是那鎮守大陣的一部分。”
此話一出眾人甚為驚詫,隨後袁天仁的一句話讓大家緊張起來,他道:“如果我沒猜錯。。。”
“噗”只見項少龍身體一顫吐了口黑血,便朝一邊倒去。秦峰緊忙將項少龍扶住,讓其慢慢的躺下。
此時還在細嚼袁天仁話的眾人回過神來,張思德立馬靠了過來。
只見項少龍背後的掌印正在慢慢消失,徐同山擦了擦汗長出了一口氣,說道:“好了,脈象趨於平穩想必已無大礙。體內之毒祛除八九,剩下的就看這小子的造化了。”
“不是那個什麼迴光返照吧?師傅”李雲哲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話。
“放屁,這麼明顯的差別我能弄錯?你師父還用你教?”徐同山不悅的瞪了李雲哲一眼。
李雲哲嚇得一縮脖子,把頭扭到一邊。
凡香雲見狀“噗”的笑了,但是看到徐同山的目光,於是也把頭扭向一邊。
徐同山看著這兩個徒弟無奈的搖了搖頭。
恰在此時一聲聲狂躁的笑聲傳來,只見東方飛來一股紅綢般的光,瞬時間便來到黑色珠子的地域,原本紛爭的眾幫派冷不丁的停下來望著那一身紅綢卦緞的身影。
只見來人頗為俊朗,一雙丹鳳眼畫著緋紅,白嫩的臉頰上有著瓊鼻子櫻嘴如果不開口說話八成被認成是個女子。
“萬可法!”三個字不知被誰喊出,眾人如臨大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