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兮站在門口,一動不動,無語道:“夜影,我發現你真的愚蠢。我需要伍絡音為我做事,為什麼害她!我根本沒有理由害她,別忘了,我救了她幾次。”
“可那都是你害的。你害絡音受傷,然後再救她。你以為她是什麼,一個玩物嗎!我南梁也不是軟柿子,你想打,我奉陪到底。”
簡兮氣憤地甩了甩袖子,這個人無可救藥。他站在一旁,只能看向床上躺著的伍絡音,眼裡的擔心藏都藏不住。
走廊上的凌天走過來,稟報道:“少主,我丟了一瓶曼陀羅花。應該是有人趁我不在的時候,偷走了藥。”
“找出來,殺無赦。”簡兮怒道。
凌天說道:“少主,已經將煎藥的婢女打了一頓,不過她一直說自己沒有下毒,也不是誰的人!”
簡兮眯起眼睛,冷冷地說道:“帶她上來,我親自審。”
凌天便將一個遍體鱗傷的婢女拖上來,婢女身上沒有一處好的地方,都是鞭打的痕跡。衣服上沾滿血漬,頭髮凌亂,臉上烏青一片,跪在簡兮腳邊,喊道:“少主饒命啊!”
簡兮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冷冷地問道:“今天的藥是你煎的,沒有人碰過這藥。你覺得,這毒會是從哪來的!難道是我下的嗎!”
婢女可憐兮兮地喊道:“奴婢不敢!可是奴婢真的沒有下藥,奴婢和伍姑娘無冤無仇,不會害她的,而且都知道伍姑娘是少主在意的人。奴婢真的不敢啊!”
一旁的夜影眯起眼睛,不懷好意地盯著簡兮。於是他走到婢女面前,將劍架到婢女脖子上,冷冷地道:“既然你沒有下毒,那麼誰有可能下毒?”
婢女回憶道:“我記得煎藥的時候,白琳小姐來了!我出去給她弄了一碗水,不過回來的時候,她就不見了!”
夜影眼眸一冷,收回手裡的劍,看向簡兮,冷笑道:“簡兮少主,白琳可是你的人。之前她燒了伍若雲的院子,現在更好,直接下毒。這事你不處理,我就來處理。”
簡兮眼裡燃燒起怒氣,喊道:“叫白琳過來!”白家的人可是越來越過分!
不一會兒,白琳走過來,看到面前站著的眾人。她瞧見伍絡音被蕭玉擋得嚴嚴實實,眼裡揚著得意,看來伍絡音出事了!
簡兮冷冷地問道:“白琳,這位婢女說你碰到藥,這藥裡面的東西和你有什麼關係!”
白琳心裡一咯噔,表面上維持著平靜,道:“什麼藥,我可不知道。這個什麼婢女我都沒有見過。”她一臉嫌棄地看了一眼地上的婢女。
那婢女頓時著急起來,抓住白琳的褲腳,痛苦地喊道:“白小姐,你不能誣陷奴婢啊!你之前要奴婢給你弄水,那個時候只有你一個人在啊!”
白琳厭惡地踢了婢女一腳,直接將婢女踢到在地。
身後的夜影皺起眉頭,直接上劍,砍斷白琳耳邊的頭髮,幾根髮絲掉落在地。他冷冷地盯著白琳,道:“我可沒有閒功夫聽你胡說。下一劍,砍掉的可不是你的頭髮了!”
白琳頓時害怕地渾身一抖,喊道:“少主,救命啊!你難道看著他們這些外人欺負我嗎!我,我要去找我爺爺。”她邁開步子,感受到脖子上鋒利的劍,腳步一軟,不敢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