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薰兒得了這麼好的東西,剛剛更是有一番全新的體會,機不可失,立馬就又開始抓緊修煉,希望能借此有所進展。
這個時候,何府中突然來了個人,來人未曾求見何將軍,卻翻牆進了內院。直接去了餘娘子院中,這個時候的餘娘子真躺在貴妃榻上,身邊有侍女給她打著扇子,小翠跪在地上替她捏著腿。
“小翠,信可送出去了?”餘娘子皺著眉,甩了甩了手中帕子。
“夫人別急,信已經送出去了,這兩日怕是就會有迴音了。”正說著,窗外突然想起了幾聲敲窗的聲音。
餘娘子立馬起身坐著,然後吩咐身邊的人,“立刻下去,沒有招呼,不許接近正房。小翠,去門口守著。”
“是。”然後一列侍女魚貫而出,小翠落在最後,還貼心的關上了門。
門關上,屋子裡只剩下餘娘子一個人的時候,立刻有一個男子無聲無息地出現在了她身後,只見這人身材高大,膚色白皙,臉上輪廓柔和,一雙眼睛似水含情,但卻帶有些陰毒的意味。
“你可算來了,何應筠近日對我和綿兒都非常冷淡。怕不會出什麼事吧?”餘娘子臉上的憂愁此刻一覽無餘。
“當日我便說過,讓你帶上綿兒和我一起走,你不願意,非要留在這府中,才有現在這種結果。”這男子倒是冷淡非常,但話中的不甘意味卻顯而易見。
“玉郎,不是我不願意和你一起走,只是我們還得替綿兒考慮啊,綿兒若是跟我們走了,就什麼都不是了。但留在這府中,以後嫁給太子,以後就是母儀天下的皇后啊。我肯定是想和你走的,但卻不能不顧女兒啊。”餘娘子立即委屈地掉了眼淚,抹著眼睛哭訴道。
“梅娘,你別傷心,我不是這個意思。如果你需要,我自然是願意為你赴湯蹈火的。”那玉郎本來還繃著,一見餘娘子落淚,立馬就開始安慰她了。
餘娘子聞言,馬上破涕為笑,“就知道玉郎待我最好,畢竟綿兒是我們的女兒啊,我們要為她籌謀才是。”何依綿竟然不是何應筠的女兒,可惜除了她們二人以外,沒有人知道此事罷了。
“依我看,何應筠此時對我和綿兒冷淡,還是那個小賤人挑唆的。當年那個賤人活著,便壓我一頭,好不容易死了,她的女兒還壓著我的綿兒,這讓我如何能忍。”餘娘子一臉牙咬切齒。
“那你說該怎麼辦才好?”玉郎倒是對此不置可否,只淡淡的問道。
“如果沒有了那個賤人,何應筠就只有綿兒這一個女兒了,我們還怕什麼呢?”沒有了這個賤人作祟,以後她和她的綿兒才能高枕無憂。
“這事不難,我自然會為你辦到。但我想問的是,你什麼時候才能和我雙宿雙 飛?”玉郎對於殺人一事毫不在意,人命在他眼中好似螞蟻一般,只追究餘娘子何時會跟他走。
餘娘子一聽這話,卻彷彿有些慌亂,強做鎮定道,“我對你,一直都是坦誠以待的。我們不是早就說過,等到女兒登上皇后寶座,母儀天下,我們兩個就可以想去哪兒就去哪兒了,朝夕相伴。”
玉郎聽了這話,定定地看著餘娘子,然後說:“既然這樣,話我記下了,等到綿兒成為皇后時,希望你不要食言。”然後轉身就走。
餘娘子看著他走出屋子,身子一軟就癱在了榻上。小翠看見玉郎出去,立刻進來,扶起餘娘子問道,“夫人這是怎麼了?”
餘娘子擺了擺手,“玉郎堅持要我跟他走,我也只能先拖一拖,我怎麼可能去跟著他浪跡江湖,風吹日曬。只是,以後怕他會越催越急,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餘娘子口中說著不知如何是好,心裡卻暗暗想著,如果這把刀不好用了,也就不得不棄了他了。
要知道自己現在不再是那個清純善良的餘娘子了,更何況之前自己所做的,都是為了得到這玉郎的好感。
其實那個玉郎離開將軍府之後,並沒有回自己住的戲園子,而是朝著京城最大的青樓走去。
剛走到怡紅院門口,只見一個穿著暴露的一個風塵女子,扭著自己的水蛇腰,朝著他走了出來。
並含情脈脈地說到,“玉郎,你怎麼這會兒才來,人家都想死你了。”
玉郎大步走到她身邊,一隻手習慣性的抹上了她的屁股,並笑著說到,“我這不是來了嗎,我倒要看看你有多想我。”
風塵女子長著大紅嘴笑著說到,“你跟我來不就知道了。”
說著就拉著他的手朝著屋裡走去。
兩人乾柴烈火一番親熱之後。
風塵女子躺在玉郎的懷裡,手輕輕地在他身上畫著圈圈,並試探地問道,“你那個相好,找你什麼事呀。”
玉郎一手握著她的柔軟,眯著眼睛說到,“能有什麼事,還不是拿我當跳板,她也不看看你是什麼貨色,還以為我是從前那個跟著她屁股後面的玉郎,我現在的心裡只有你胭脂一個人。”
要知道現在什麼都變的,包括自己,自己再也不是那個為了梅娘可以做任何事的人了。
胭脂畢竟是風月場上的人,當然早已習慣了男人的這一套說詞,每個男人都說喜歡自己,可是沒一個人為自己贖身。
自己真是可憐那個梅娘,居然把希望寄託在一個這樣的男人身上。
玉郎看了一眼自己懷裡的胭脂,靜靜地說到,“等我拿到銀子,咱們就遠走高飛。”
嘴上這麼說,但是心裡卻不是這麼想的。
要是等自己跟梅娘拿到銀子,自己就重新找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好好過日子。
顏薰兒現在自從知道了,自己的親孃埋在後院,感到心裡怪怪的。
這天帶著小翠來到了街上,要知道自從自己穿越道這個倒黴的地方,自己每日就是想著怎麼樣幫原主復仇,根本沒為自己活過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