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問天感受著自身充沛的新生靈力,看著自己的手掌,就是這種充沛的感覺,他對於自己跳躍靈師境界擁有地靈境的靈力完全不感到驚異,因為他本來就已經走上了一條與眾不同的道路。
臉上再度浮現出自信的笑容,寧問天手持長槍直指金虎二人,這一刻,他豪氣萬丈,意氣風發,他要獨挑兩位地靈大師。
寧問天的姿態令周邊圍觀的武者都炸開了鍋,一時間議論紛紛:
“這少年是誰?他想要幹嘛?”
“他是要挑戰金虎,跟鹿鳴公二人嗎?”
“哼,自不量力,兩位大師是什麼人物,豈是一個小輩可以挑戰的?”
“你們說,如果?會不會?”
“怎麼?你想說什麼?難不成大師會輸?”
······
金虎眯著眼,多少年了,已經多久沒有年輕人敢在他的面前大聲喘氣,久到他都忘記上一個敢正視他的年輕人長什麼樣了,他記得最後,那個年輕人被他斬下頭顱丟去餵狗了。
一旁的鹿鳴公還是掛著溫潤的笑容,宛若春風,似乎一點都不擔憂眼前的景象,只有真正熟悉他的人才知道,老好人的模樣下,隱藏著怎樣的腹黑。
一股氣勢在寧問天的身上醞釀,他偏過頭對著少女說道:
“你先走,等會我去找你。”
少女聞言沒有猶豫十分果斷的後退,現在的情況不妙,以她的實力確實難以支撐,只是,臨走前,她冰冷的眼神依舊。
寧問天看著少女安然離去,同時,四周人影晃動,不少人順著少女離去的方向追了過去,看見這一幕的寧問天也不著急,她的本事不差,幾個宵小,估計耐她不何。
寧問天白衫飄盈,含笑傲立,一股莫名的氣勢升騰,靈力的充盈,使得天心決的奧妙再上一層,他也能重新展現出自己曾經的幾分風采。
就這樣,三人僵持不下,金虎二人面對看不清修為的寧問天,一時間也是沒有輕舉妄動,誰也沒有先動,尤其是金虎,他與寧問天對過一拳,感受猶深。
那詭異的光印直接碾碎了自己的虎拳,若不是光印後力不繼,恐怕他就不是留點血那麼簡單了。
忽然,鹿鳴公似乎發現了一絲異常,對面的少年似乎缺少了一絲靈動?表情怎麼如此僵硬,不對勁,他連忙揮動權杖,一根綠藤從地底探出,直接洞穿了寧問天的身影。
被洞穿的寧問天沒有一絲鮮血流出,他的身影在空中緩緩消散,是殘影,看到這裡金虎兩人哪裡還不知道自己被騙了,這個狡猾的年輕人到底是何時離開的?
“淦!”
金虎氣急敗壞,他居然被擺了一道,惱羞成怒的他忍不住爆了句粗口,狠狠的將手中靈刀插入腳下的岩石之中。
一邊的鹿鳴公卻是不緊不慢,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只見他撫須長笑道:
“年輕人始終是年輕人,莫非真以為老夫的東西是那麼好拿的嗎?”
“老鬼,你動了什麼手腳?”
金虎對於鹿鳴公可謂一清二楚,知道這老鬼不會無的放矢,肯定是有什麼原因才會如此的胸有成竹。
原來,那道木籠是鹿鳴公制作的,作為製造者,他能夠清晰感應到木籠所在的方位,嗯,現在他們在?東?怎麼南邊也有?西邊也有?靠,怎麼北邊也有?
鹿鳴公幡然醒悟,自已的小心思早就被人看穿了,這次他也算是栽了,沒想到,在這荒涼的北郡僻地居然還有如此年輕才俊。
金虎看著臉色鐵青的鹿鳴公,頓時,他也反應了過來,只見他哈哈大笑道:
“哈哈哈,老鬼,沒想到你也有失算的時候,哈哈哈哈。”
知道奪寶無望的金虎也十分開朗,得之我幸,失之我命,金虎很看得開,他打算再去發現石乳的地窟看看,如果能有所發現最好,沒有也無傷大雅,就當出來散散心了。
“哈哈哈,老鬼,要追你自己去吧,再見了,老鬼!”
金虎豪邁的聲音傳出,留下一臉沮喪不知在想什麼的鹿鳴公,而周圍的人群也隨著幾人的消失,陸續散去。
靜靜的在原地滯留了一會的鹿鳴公似乎也想通了,他不由的感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