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祭酒此刻也是一臉震驚,內心想到不知道是誰居然敢這麼和駙馬說話。
轉身一看,當看到是魏徵的瞬間,卻是令祭酒震驚無比。
秦彥此刻和杜構也看到了魏徵的身影已經走了進來,當下,杜構和祭酒就紛紛朝著魏徵行禮。
秦彥此刻倒是不卑不亢,絲毫沒有行禮的意思。
畢竟剛剛魏徵可是說秦彥在一派胡言,秦彥對他自然是沒有好臉色看。
魏徵對於眾人的行禮熟視無睹,直接來到了秦彥的面前。
“駙馬,直音法和梵音法可是老祖宗給我們留下來的方法,怎麼可能會有錯誤。”
秦彥微微一笑,看來這魏徵是來找茬的。
就在秦彥打算解釋什麼的時候,魏徵又是突然說話。
“陛下說今日這拼音法的推廣已經全權交給你了,我倒要看一看你這拼音。”
“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並不一定都是最方便的,既然有更好的方法,為什麼不取而代之?”
秦彥表現得不卑不亢,面對魏徵一直都表現得比較從容。
“一派胡言,你說的什麼拼音法怎麼可能比起直音法更簡單?”
“魏大人,不知道你想認識乾這個字要怎麼認識?”
魏徵幾乎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脫口而出。
“那自然是分別用潛、錢等字標註在旁邊用來識別。”
魏徵說完略顯驕傲的樣子,彷彿在說居然用這麼簡單的小問題來考驗我,簡直是太小看我了。
誰知道此刻的秦彥居然搖了搖頭,顯然對於魏徵的回答不是特別滿意。
“魏大人,你想要認識乾這個字,按照你的方法,最少也要認識同樣的兩個字,有的甚至更多,這樣的方法簡直是太低效了。”
“我還可以用梵音註釋。”
秦彥哈哈大笑,彷彿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
“梵音更加晦澀難懂,你們這些文化人還好,你讓那些如同老百姓怎麼辦?”
秦彥的幾次問答,瞬間讓魏徵有口難辯。
此刻魏徵已經如鯁在喉,本還想說著什麼,但是絲毫沒有辦法。
此刻魏徵內心一陣無奈,本來是自己氣勢洶洶找秦彥來理論,怎麼現在反而自己落了下風。
想到這裡,魏徵就覺得不能夠再由秦彥這樣一直問下去。
眼珠子一轉,魏徵就打算變被動為主動,打破現在這種微妙的氛圍。
“你說我的方法不好,難道你所謂的拼音法真就要比我們老祖宗傳下來的方法要簡單上不少?”
秦彥微微一笑,心中早就已經胸有成竹。
“那是自然,乾之一字,我只需要四個字母來表示即可。”
“四個字母?你確定真的可以?
看到魏徵一副不相信的樣子,秦彥已經有了展示的慾望,秦彥轉身看向身後。
本想著在身後的黑板之上寫下這四個字母,但是秦彥尷尬地發現,自己的身後居然空空如也。
秦彥一拍腦門兒尷尬一笑,自己倒是忘了,大唐此刻還沒有黑板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