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來的路上,張雲風邊走邊低頭思考著黑衣人對他說的話。“以血喚之,封印自解,封印!難道說我一直帶著的這塊玉封印了我的身體不讓靈氣流入嗎!溫養汝身,是在講這塊玉一直在溫養我的身軀嗎。!”
對於一個普通人來講,可以修行便是天大的喜訊,可想而知此刻張雲風的心情,他迫不及待地想趕緊回到住處嘗試著用血喚醒他的身體,試試看能發生什麼。
此刻的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知道靈氣是什麼味道了,於是張雲風便不自覺地加快了步伐。
“嘭”的一聲,由於心中有事,又急於回家便沒怎麼看路,遂與一道略微肥胖的身體撞到了一起。
“哎喲,哪個不長眼的東西大半夜瞎了眼了!敢撞本少!”這是一行四人,一男一女兩守衛,為首的是一位略胖的少年,穿著一襲紫色武袍,賊眉鼠眼。
此人名叫苗成,乃是東海城苗家之人,與張家並列,這句話便是由苗成口中吐出。
苗成懷中有一女子,該女子濃妝豔抹,前凸後翹,一雙狐媚眼倒有幾分姿色,最初看向張雲風充滿厭惡,彷彿耽誤了她的好事一般,隨後見張雲風身形不凡,配合紅瞳別樣英俊,竟趁著苗成不注意向張雲風勾引般地眨了眨眼睛。
“喲,我當是誰呢竟然衝撞於我,原來是張少,失敬失敬。”被撞一個踉蹌的苗成調整好姿勢,趾高氣昂的笑道,還雙手合十假裝地作了作揖。
苗家,楊家,張家為東海城最大的三大家族,相互之間無論是在商行還是一些客棧,靈礦等產業上都有競爭,族內弟子之間也時有爭鋒,但只要不死人,長輩也不會出面,這是促進青年一代成長的一種方式,在東海城乃至整個強者為尊的大周都是這個規矩。
“這深更半夜的去哪了這是,不會是去鬼市了吧。哦對,我差點忘了你不能修煉,哈哈哈。”苗成嘲笑道,竟連身後的兩名侍衛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
“莫不是逛窯子去了?這個時辰,想來華月樓還開著吧,哈哈哈哈。” 只見這苗成嫌嘲諷還不夠,又陰陽怪氣地說著,同時環著那女子脖子的手順著該女子的胸口旁若無人地伸了進去,攀上一座峰巒揉捏起來。
女子衣服外的胸口處變換著各種形狀。她眼中閃過一絲厭惡,便又瞬間變得嫵媚起來:“沒想到這位小哥也是位風流公子,他日公子再臨華月樓,婷兒必親自服侍。”
“哼”苗成冷哼一聲,峰巒上的手用力一抓,惹得女子一聲叫痛。
張雲風沒有理會該女子,甚至沒有正眼看她,這等風塵女子還不入張雲風之眼。
這胖子小時候便欺凌過他,搶了他一顆開元境二重妖獸的精元,反抗無果後還被打了個鼻青臉腫,向義父訴說後,張崇山也沒說什麼,只是說以後見之繞道而行,沒必要與小混混一般見識。
張雲風冷著臉看著苗成,知道不是其對手,更何況對方還有兩名侍衛,能當苗少的貼身侍衛想來境界不低,忍了!
“哼”冷哼一聲,繞過苗成,張雲風便想趕快回到家中,心想解封之後,看我不給你打成殘廢。
苗成一抬腳,身體靈活一側,便擋住了張雲風的去路,顯然,被撞了一下的他不想這麼輕易的讓張雲風離開。
“張少,聽說你妹妹張巧巧清純可愛,是個難得美人胚子,不如送給本少當妾,這樣我們就是親戚了,我也不好為難你了,你看如何?”苗成滿臉淫笑,嘴角竟流出口水。
“哈哈”身後兩名侍衛也出聲大笑應和,顯然沒把這張家少爺當回事。
苗成既然想打人,顯然得有出師之名,因此故意這樣來激怒張雲風,雖說後輩之間只要不出人命,長輩不宜插手,但畢竟還要在這東海城混,得注意一下名聲。
他苗成要做個流氓不假,但也要做個有修養的流氓,苗成一直就是這麼鞭策自己的。
呼,只見張雲風深吸一口氣,突然握緊右拳,腳下發力,猛然向前一擊。
他人侮辱自己可以,但侮辱他妹妹張巧巧,便是觸了張雲風的逆鱗,他從小便無父無母,是義父義母將他養大成人,是巧巧給了兄妹親情,這些感情似天高海深,怎許他人玷汙!
他苗成完全沒想到處於弱勢的張雲風敢先動手,所以根本沒有防備,左臉就這麼生生的捱了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