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後來才明白，我傷害到你的遠不止這些，還有我為了兄弟們放棄你救你的機會，我為了兩個世家的友好，沒有阻止那個在宴會上詆譭你的女人，我一點一滴的積累，都讓你傷透了心。”
鹿九九此時此刻對於這些事情是一點也想不起來，所以不管霍司夜怎麼說，她也沒什麼太大的感覺。
只是，鹿九九在霍司夜講完以後說了句：“你既然這麼罪該萬死，幹嘛現在還要來招惹我呢？”
“我……”霍司夜被鹿九九這句話堵得什麼也說不出來，只能垂著頭說道：“對不起，我只是想贖罪……”
“所以，那個女人，是肖影？”鹿九九繼續問道。
霍司夜點了點頭。
“那你知不知道，就在昨天，她害得我家破人亡，我都失憶了，已經躲你們兩個躲很遠了，可是你們還是不放過我！
霍司夜，我告訴你吧，我現在有多恨肖影，在聽到你說這些話後，我就連帶著有多恨你！”鹿九九此時情緒已經有些崩潰了。
因為霍司夜在給她講曾經那些事的時候，她腦海裡也會隨著鹿九九的描述而出現一些並不清晰的畫面，讓她感到很痛苦。
“九九！你說的是真的嗎！”霍司夜沒想到肖影竟然惡毒到了這種地步。
鹿九九看向霍司夜：“你不相信就算了，我不需要在意你相不相信我。”鹿九九極其冷漠地說道，她確實並沒有希望霍司夜相信她。
她打心眼裡覺得，過去霍司夜對她做的這些事，光是聽故事她已經很恨霍司夜了，根本就不可能再跟他有任何牽扯。
更別說，如今她心心念唸的人只有慕少卿，她寧願死也絕對不可能和霍司夜重歸於好！
霍司夜再次感到有些失落，但是比自己的感受更重要的是九九的仇，他一定要幫她報！
幾乎是鹿九九說完後，霍司夜就聯絡了審訊室的人，讓那些人加快速度審問肖影父女倆，而霍司夜則開車帶著鹿九九前往那裡。
……
等鹿九九和霍司夜兩人到達審訊室時，肖影和肖擎天父女倆已經被折磨得不成樣子了。
“說了沒有？”霍司夜問道。
“霍爺，應該都說了，這兩人也沒什麼骨氣，刑具才使用兩三樣，兩人就已經支撐不住，全招了。”
“九九，現在我把這兩個人交給你，隨你處置！”霍司夜看向鹿九九。
肖影本來被刑具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但是當她聽到霍司夜說要把自己交給鹿九九那個賤人的時候，猛得抬起了頭。
“司夜！你怎麼能這樣？你不可以這樣啊！我曾經也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啊！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肖影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霍司夜，整個人彷彿受到了天大的打擊，彷彿一瞬間老了好幾歲。
“賤人，你不準過來！你不準過來！你要是敢傷害我，我就是做鬼也絕不放過你！”肖影看到鹿九九拿著刀一步步地靠近自己，立即大聲嘶吼道。
可是鹿九九卻沒有因為肖影的話作任何停頓，只見她一步步地走到肖影面前，臉上還掛著人畜無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