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家軍有個好習慣,那便是集體討論。
當然,往往這種時候都會變成集體爭論,或者集體吵架。
例如對於上一次火燒華州城的討論,金昌年和葛流雲便因為這險些打了起來,幾十年的友誼,差點不保啊。
金昌年有種預感,今天會吵的特別兇。
他已經可以想到墨家軍們或慷慨赴死,或群情激憤,不覺竟有些熱血上湧了。
然而現實結結實實的打了金昌年一巴掌。
當墨家軍的墨者們聽到他們的困惑時,皆是不解之色,隨後像是看白痴一樣,看著金昌年和葛流雲。
一個愛名喚周太難的二十五六歲的瘦猴墨者笑道:
“十元小友他們不是墨者,更非墨家之人,想不到這層還情有可原。
可金老大,葛軍醫,你們可是墨家老人了啊,怎麼也未想到這層呢。”
“哈哈哈,是啊是啊,依我看金老大就是太愛想了,想的太深太遠,所以才忽略了這最淺層的啊。”
說話的是一個叫楊澤林的年輕人,看年齡只有十七八歲。
果然,下方墨者一陣喧鬧,卻不是爭吵,而是附和他二人的。
於是,下面眾人竟都笑做了一團,有說有笑。
金昌年和葛流雲此時已是滿臉窘態和不解。
這,和自己料想的不一樣啊。
金昌年如是想著。
葛流雲此時則想到了自己的女兒黑小妹葛毛毛。
好像只有在她批評自己喝酒時,他才會如此窘態吧。
好些日子不受批評,竟頗為想念。
管豹此時又笑著說道:
“是了,金老大想的時候都是很深刻的道理,所以葛軍醫才叫您老學究呢。
其實很簡單哩,墨家最在行什麼?”
“額....懲惡揚善,維護和平?。”
金昌年磕磕巴巴回道,此時竟像個小小書童,哪裡有墨家軍老大的樣子。
不想下面又是一陣哈哈.....的笑聲。
金昌年更窘了,他此時已經懵了,腦子早已因為窘迫失去了思考。
看到他如此窘態,管豹也不再打趣與他,於是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