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見財起意,私自觸碰我的匕首,那是他咎由自取,與我何干?”
“你強詞奪理。”
眾人一言一句,勢必要要為這陌生之人行“大義之舉”。
“你若行禮,我便給禮,你若行殺,我必奉陪,殺與被殺,還猶未可知。”生低沉著聲音,眼冒殺氣,那人下意識的後退兩步,眾人赫然,他們還真是小瞧了這孩童的能力。
老闆娘起身走至生面前,以手輕拂過生的嘴唇,“好一張巧言令色的嘴,好一個無罪。”
說完後,老闆娘靠近生,一襲清香撲鼻而來,這種香與靜身上的味道不同,有些濃郁,但不是那種令人生厭的濃郁,味道恰如其分,多了一絲誘惑之力,她托起生的下巴,細語道:“晚上來我床榻可好?”
生頓時臉紅不已,後退幾步,殺氣頓無。
老闆娘遮嘴輕笑,笑容美豔動人,眾人心中直呼,“原來弟弟伶牙俐齒也有怕的時候,也罷,若弟弟改變主意,大可直接來找姐姐,姐姐定讓你終身難忘。”
老闆娘拋了個媚眼便離開,大喊道:“無罪!”
汙衊生的那人灰溜溜的逃離了潼關小酒館,隨後兩人神秘的緊跟在身後。
眾人目不轉睛的盯著老闆娘的背影,低聲細語,議論紛紛,話題不再是殺人之事,而是老闆娘。
“把這屍體抬出去扔了,看著就晦氣。”一人道。
……
“你說這老闆娘為何人?為何能在這殺手之都立足。”一人打聽道。
“你連她都不知道?她是欒澂的接頭人,想入欒澂都得經過她的點頭。”
“你別聽她胡說,這老闆娘是欒澂團內的家眷,負責接待來往的殺手。”
你一言我一語眾說紛紜,最終都沒能得出個可靠的情報。
“跳樑小醜,譁眾取寵而已。”殺飲下一杯酒。
這渭南小鎮是殺手之都,一個弱女子能在此開店的必是有背景之人,不是欒澂之人,也必定是與欒澂有關係之人。
來渭南小鎮的人多為粗魯大漢,能讓他們眼色迷離卻不敢上前動手。甚至言語調戲都不敢,老闆娘的背景深不可測。
“你可知這老闆娘是誰?”生帶著疑問看向殺。
“怎麼?你對她如此有興趣?那不如晚上去她床榻,親自問她。”殺沒正眼瞧生。
生唰的一下臉紅到脖子根,急忙解釋道:“不是有興趣,我只是好奇。”
“好奇這床榻之術還是這閨房之樂?”
生的臉更紅了,“我……我們還是看看懸賞令吧。”
“不急。”
“哈…哈…今天人真多。”生忙起身站在懸賞令前,表面上是在看懸賞令,實際上臉紅心跳,不知如何應對。
“這老闆娘我自是不認識,不過這上一任酒館老闆我倒是識得。”
生聞言又坐了下來,忙問道:“前任老闆?”
“西漠刁家。”
“西漠刁家?”
“原屬西漠小國,如今已滅亡,這刁家自是不知所蹤。”
生長哦一聲,閒來無事,他便站到了懸賞令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