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靜從朦朧中醒來,睡眼惺忪,頭昏腦漲。
“靜靜,你可算醒了,你都昏迷三天了。”吳梓菲一把抱過羊靜,帶著哭腔說道。
羊靜盯著吳梓菲看了幾秒,那個電視上的新聞仍記憶猶新,真實性到底佔據了多少,她不知道。
“行啦行啦,既然醒了就沒什麼事情了。”沈一薇一把扯過吳梓菲。
“校醫說你最近太累了,休息好了就沒事了。”文婷婷補充道。
“什麼校醫啊,就是庸醫,哪有累著昏迷三天的。”
羊靜頭痛欲裂,“什麼校醫,學校不是停課了嗎?”
“停課?停什麼課?靜靜你睡傻了吧。”
沒停課?可明明……
羊靜路過安河橋時,安河橋已經解封,學生毫無顧忌的從安河橋上走過,橋邊長凳上的情侶卿卿我我,毫不顧忌。
昏迷的三天時間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羊靜望著安河橋下清澈的河水,這一切就好似沒發生過一樣,難道這真的就是一場夢嗎?
怎麼可能?它如此真實。
“靜靜,好久不見。”
遠處的呼喊聲竟是如此熟悉,這聲音是柳燕飛?
羊靜循聲望去,柳燕飛正飛奔而來,滿面紅光,揮舞著雙手,與水中泡爛的面相判若兩人,那畫面時不時的在羊靜腦海閃現,驚心動魄。
她不是應該已經死了嗎?怎麼會?
柳燕飛與其他三人打的火熱,關係非常好,好到羊靜出乎意料,她不知道柳燕飛是什麼時候與她們認識的,又是因為什麼與她們玩的這麼好,這一段就像從未發生過一樣,不曾在羊靜的記憶中留下任何痕跡。
“靜靜,你終於醒了,你可把我們大夥兒嚇壞了。”柳燕飛上前就是一頓關心,羊靜一愣一愣,至今都還不敢相信這已死之人是如何做到起死回生的。
“柳燕飛,那本《紅人館》還在你那兒嗎?”羊靜直奔主題。
“《紅人館》?什麼《紅人館》?”
“你不是去圖書館借了一本《紅人館》嗎?”
“像我這種看見書頭就疼的人怎麼可能去圖書館那種聖賢之地?”
“靜靜是不是又睡糊塗了?”柳燕飛摟過文婷婷輕聲說道,文婷婷憋笑,“有可能。”
如果說柳燕飛沒有借閱《紅人館》的話,那《紅人館》是不是還在圖書館裡?
“你們先回去,我有點兒事去去就來。”羊靜隨便交代了兩句便急忙離開,直奔圖書館。
“你說這靜靜怎麼回事兒,一覺醒來,一會兒說停課,一會兒又說《紅人館》,難不成真的魔怔了?”吳梓菲略有懷疑。
“小飛飛,這《紅人館》靜靜不是送了一本給你嗎?你不記得了?”(文)
“她送的那本叫《紅人館》嗎?我壓根就沒翻過,誰還記得書名啊。”
“你這沒心沒肺的毛病啥時候能改改,你除了知道你們家航航你還知道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