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亦茹又看向安悅可。
聲音略帶拖拉:“安掌櫃近來可好?自從香書齋結識以後,闊別多日小女子可是經常都會想到你呢!”
安悅可是何等敏銳之人?她能聽不出這語氣中的含義?
不過聰明如她依然莫名其妙:我什麼時候得罪過她?
不過沉思片刻她方才恍然,看來又是這個小天天惹的禍。
真是一個爛人不省心的主。
在心裡埋怨幾句,但口頭依然平靜的回道:
“姐姐也是時常想念你呀!我有時還在想,這整個清風的男子,眼睛難道都瞎了嗎?”
“為何你這樣一個貌美如仙的女子,居然還沒有一個男子追求?”
這梁亦茹一聽不幹了。
什麼叫沒有男子追求?
都快從東城門排到西城門了好不好?
只是自己一個都看不上而已。
別說別人,
就是陳雲的兒子陳古清,也曾明裡暗裡的暗示過幾回,希望與他結為道侶。
不過礙於雙方家族的關係,他不敢輕易挑明,因為沒有絕對的把握,可以得到涼亦茹的芳心。
梁亦茹甚至有時在想:如果自己答應他的追求,他會不會不惜與家族反目成仇,也要選擇與自己在一起?
不過這一切,只是無聊中的想象而已。
對於陳古清那種其貌不揚、五大三粗的男子,她心裡生不出半絲感覺。
尤其在書香齋見過龍青天之後,她更是對所有清風的男子都不屑一顧。
在她看來,這些人與龍青天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用天差地別來形容也不為過。
但是讓她唯一不滿意的是,自己明明與龍青天更早相識,誰知卻讓安悅可捷足先登還打的火熱。
這讓她非常高傲的心——有些隱隱作痛。
甚至有時還會埋怨龍青天。
當時為什麼不早一點梳洗乾淨,卻偏偏搞得像個叫花子。
雖然他的言語與那潔白的牙齒,甚至挺拔的身材都給她留下深刻的印象。
但哪怕就是神仙也不可能猜到,他原來是這樣優秀一個少年,而且優秀到用完美都難以形容。
聽到安悅可這樣的譏諷與嘲笑,差一點把她大小姐脾氣都引出來。
但是想到旁邊的龍青天,此時正古怪地看著二人,她硬生生把這口怨氣吞下了肚子,心道:
有什麼了不起啊?
不過就是那兩個地方大一點而已,我梁亦茹也沒比你差到哪裡去?
只是美得不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