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買令牌嗎?進賭場的那種。”一個人看準時機便跟上林笑笑,問道。
林笑笑依舊直直的前進,沒有停住,那人也沒有停止營銷。
“這裡有木牌,鐵牌、銅牌,你要那種,錢都不貴,木牌只需十個金幣。”那人繼續跟上林笑笑,不斷的講述著。
在天靈大陸,百個銀幣等於一個金幣,百個金幣等於一個紅色靈石,百個紅色靈石等於一個橙色靈石。
一個金幣便相當於普通百姓一年的生活費,而一個木牌卻要五個金幣,可不便宜。
“哎,我說,你別覺得你是冤大頭,只有這令牌才進得去賭場,我一看就是第一次去,別不信。”賣令牌的不斷的說著。
林笑笑站定,看向那人,沒有說話。
“嘿,我在這賣東西可久了,是不是第一次來一眼就看的出。”小販看著林笑笑停下,更有資訊,繼續“叭叭叭”的說道。
“平常來這的都是要麼是坐轎子,要麼是身後跟著僕人,你看。”那人指向旁邊的路過的幾個馬車,又指向後面幾個前去賭場的人。
“而形隻影單的,一般都是賭場上的肉。”小販說道,“穿的也不是您這樣的,而是灰色麻衣,身上帶著的那都是血腥氣兒。”
“這肉呀,就是那些貴人下注的,拿命去賺錢的人。”
賭注是人,下注的是看客。這賭場做的便是人獸博弈,堵上的便是生命。
“所以,客人,您這要買一個嗎?等級越高,進去的級別就越高。”小販笑起來,期待的看著林笑笑。
“你說說等級區別。”林笑笑開口問道。
“木牌,只能進一樓,都是些修人之輩,看不了什麼;鐵牌,是去二樓,這裡最低便是修士;銅牌,是去三樓,地級到玄級修士的主場。”小販解釋到,問林笑笑要哪個牌子。
“銅牌。”林笑笑說道,小販在一旁抖抖胸口處的包裹,翻翻找找,終於翻出一個銀牌,遞過去,笑著說,“一顆紅靈石。”
林笑笑接過銀牌,將靈石給了小販。左右翻看令牌,上面印著兇獸,帶著陳舊的血跡,最下面寫著“天”,中間兩個大字“五地”
而接過靈石的小販道謝好幾句,便拿著包裹又回到遠處蹲著看著林笑笑進入賭場,在確定林笑笑進去不見後,才收起包裹跑了出去,神色匆忙。
這邊林笑笑拿著令牌進入賭場,便被人領到了一個昏暗的房間,進行抽號。
林笑笑搖出的是五號,得到了那人一個憐憫的表情,又被領到另一處房間換衣服。
而需要換上的衣服竟是是灰色麻衣!
林笑笑知道,自己這是被坑了!
這個銀牌根本不是看客牌,而是肉牌,而自己現在很明顯成為了這銀牌的新主人,一個新鮮的“肉”。
剛剛的抽號也不是抽的座位號,而是出場號!
林笑笑搖頭,自己竟掉下了這麼淺陋的坑!
那人從始至終只在強調令牌可以進去賭場,卻並未說明一共有兩種令牌,一種是“肉”牌,一種是“看客”牌。
而自己從最初買衣服的時得到的資訊便是,只有令牌能進賭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