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邊境城池註定十分的不平靜,黑夜的城內有不少人面容疲憊,眼神卻是帶著笑意和期待,不顧身上的傷痕奔跑在街上。
最後走到了自己熟悉的地方,敲響了自己熟悉的家門。
門內傳來小心翼翼帶著警惕的問話聲,“誰?”
“是我,文芳。”一個穿著襤褸的男子說道,聲音沙啞,帶著一些哽咽。
門內的聲音停頓了一下,門內的人似乎是在猶豫,最後門開啟了,是一個婦人。
婦人在看到男子的時候,眼眶瞬間便紅了,帶著哽咽,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滄桑的男人。
“你個老東西,還知道回來……”
婦人眼淚掉的十分的兇猛,用拳頭垂著男子的胸口,似乎只要這樣才能宣洩自己心中這些時日來的擔憂和害怕。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男子一把抱住婦女,眼眶也紅了,聲音帶著哽咽。
“我們以後好好的。”男人抱住婦女承諾到,並沒有提起被關押在陣法裡的擔心。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也許,這個婦人永遠不知道,她差點也就見不到自己的丈夫了。
這一幕,在城內的大大小小的街道上上演著,有不少的家庭帶著驚喜的看到了消失許久的父親、丈夫、弟弟……
最後都擁在一起,抱頭痛哭。
為這不幸,也為這幸運。
原來,這些人中除了邊境兩國計程車兵以外,還有的便是城內的打鐵工人和城內的壯漢。
今夜的邊境城池,註定悲喜交加。
而林笑笑不知道的是,隨著這群人找到家人,臉上露出慶幸和帶著幸福平和的笑容時,林笑笑的靈魂深處,泛起了點點的金光,帶著神聖的意味。
同時林笑笑的識海內那具紅色的身影,也更加的凝實,眉間那血滴被正在被緩慢的點亮。
林笑笑並不知道這些變化,只感覺好似周圍的空氣都變得和自己親近了起來,心態也是越發的祥和,靈魂更是帶著一點輕鬆,有點昏昏欲睡的感覺。
而在林笑笑看不見的地方,那些臉上帶著安穩的笑容身上,慢慢的散發出一點光芒,整個街道上匯成一束光,進入了林笑笑的身體。
與此同時,一個山峰上的人睜開了眼,看向林笑笑的方向。
“這樣多的功德?是誰?”
只見那人撥了撥腰間的盤,許久未動,卻突然倒下,呈現七竅流血狀,而那人手中的盤卻這時發光,將那人的血吸收掉了。
又過了許久,那人才起身,臉色慘白,神色嚴肅,眼神幽深。
只見那人取出一個紙鶴,用心頭血滴在上面,嘴動了動,變成一串密語進入了紙鶴的身上。
最後紙鶴拍拍翅膀,飛向了遠處。
零也聽從了林笑笑的意思,讓守城門計程車兵快速的關上城門,同時儘可能的安排剩下了幾百人。
在零對著守城門的人說完,守門人沒有猶豫的便同意了。
一是因為對零的感謝和尊重,二是因為確實有這樣的必要。
而且從守門兵對零的態度來看,對零可以說是十分的尊敬的,無外乎是因為零帶回了他們的戰友,雖然其中也有敵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