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把劍還給爹爹。”聲音十分急切,便是面容上都帶著急切,“林天”看向林笑笑腰間的殘劍露出了貪婪。
“劍嗎?”林笑笑摸向腰間的劍,“這本是父親的劍,父親拿回去便是。”
“不不,需要笑笑親自給爹爹。”“林天”的聲音變得尖銳和迫切,不斷的催促著林笑笑。
林笑笑點頭,取下腰間的劍,緊緊握住,遞給“林天”,卻在林天將要碰上的時候,“刺”一劍刺入“林天”的心臟,瞬間“林天”化為煙霧消散了。
而此時林笑笑也看清了自己眼前真正的情況,只見腳上,身上纏上了好幾條粗壯的黑色滕須,而自己最前面的滕須被斬斷,垂落了下去。
想來便是這個滕須要取自己的性命,製造出的幻境,卻被自己用劍斬斷了。
林笑笑露出冷笑,正想用劍將身上纏著的滕須斬斷,卻發現滕須在碰到腰間的劍時,自動便萎縮下去,脫落了。
“唔。”遠處傳來痛苦的聲音,十分低微。
林笑笑握緊手中的劍,提高警惕,朝著聲源慢慢的走去,走進一看,竟是季餌!
迅速上前,將纏在季餌身上的滕須斬斷,扶住還沉浸在幻境中的季餌,伸手為季餌輸入元氣,為他治療。
“季府主,季府主,季餌!”林笑笑出聲叫到,用手拍了拍季餌過分潮紅的臉,用手探了探他的額頭溫度,竟是發燒了。
在昏迷下去可不行,本就是重傷,內裡虧空,再這樣下去怕是要沒命了。
摸向身上的小瓶子,拿出貼有消炎片和退燒片的瓶子,分別餵了一片到季餌的嘴裡,卻被季餌吐了出來。
“季府主,季餌!”林笑笑皺眉叫了季餌幾聲,卻沒有一點作用,季餌依舊陷入昏迷著。
林笑笑皺著眉,為季餌輸送元氣,修復他虧空的福澤,撕下身上的衣服,將消炎片弄成粉灑在季餌受傷的地方,簡單的包紮了一下。
也不知季餌中了幻術有多久,在滕須被斬斷後仍然沉浸在幻境中,時而露出傻笑,時而憤怒,時而開心,時而生氣,表情十分的生動,卻就是不見醒來,整個臉蛋都是駝紅的。
摸向季餌依舊滾燙的額頭,林笑笑再次扳開季餌的嘴,將退燒藥片再次嘗試送進去,還是失敗了。
最後只能磨成粉倒入了季餌的舌苔上,同時為季餌修復著內傷。
約是一刻鐘,季餌體內的內傷已好上了六分,退燒藥也起了作用,額頭溫度正常,林笑笑才收回了手。
“啊!”後面傳來受到驚嚇的聲音,是韓如的聲音。
“不要抓我嗚嗚嗚。”清亮的少年音帶上了哭腔,軟軟的,帶著顫抖。
聽到這個聲音,林笑笑猜測,估計是韓如體內的另一個靈魂出現了,起身迅速朝著韓如方向過去。
只見韓如腳上被纏上了不少的滕須,而韓如被絆倒在地上,不斷的蹬著腿,想要擺脫那些滕須,用棍子不斷敲打著。
“走開,走開,不要纏著我。”韓如奮力的用手拉扯著滕須,卻發現越是掙扎被纏的越緊。氣的臉鼓鼓的,聲音也是委屈巴巴的。
林笑笑挑眉,竟沒有受幻境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