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那令牌在秦昊手裡一天,他就還是這昊天武館的館主。
“你當這個館長,經過我們昊天武館弟子的同意了嗎?”
“在我們的心中,昊天武館的觀眾只有一個,那就是秦昊秦館長,你想當這個館長,除非他死了。”
夏文武慷慨激昂,面對沈金葉毫不示弱。
沈金葉陰冷笑道:“秦昊現在已經是一個廢人,和死了有什麼區別。”
夏文武道:“那就代表秦昊還沒有死,你就沒有資格當這館主。”
現場安靜了下來,名流們表情也變得陰晴不定,他們開始在心中揣摩其中的厲害關係。
這些人本就是一些牆頭草,今天這宴會支援秦昊世家龍頭一個也沒有到場,反而是他們以為秦昊大勢已去,想要趁早上沈金葉這條大船。
畢竟人家沈金葉可是比秦昊有實力多了,秦昊是什麼東西,小城市空降過來的小子,最近還聽說被櫻花國那邊來的高手給廢了。
而沈金葉就不一樣了,武盟那邊有個爺爺撐腰,本事還是武盟執法隊的隊長,和秦昊根本沒有什麼可比性。
白汝溪將劍收回了劍鞘,笑道:“對呀,沈公子你昊天武館的令牌呢,拿出來給我們看看。”
武盟弟子們齊聲喊道:“我們只認令牌不認人!”
沈金葉頭上冷汗都出來了,那昊天令牌肯定就是秦昊身上,他哪裡能拿的出來。
“秦館長來了!”
突然不知道誰喊了一聲,眾人齊齊的向門口看了過去,就看見洪凌雲扶著秦昊緩緩走了進來。
秦昊看上去臉色極不自然,眾人猜測應該是佐佐木對秦昊造成的傷害太大,讓秦昊還沒有修養過來。
“館長!”
“秦昊!”
“秦館長!”
武盟弟子紛紛單膝跪下,面向秦昊行李,哪些名流們也底下了頭,生怕秦昊認出了他們。
只有沈金葉一人,眼神當中寒光瀰漫,手背上青筋暴動。
白汝溪緩緩向沈金葉走來,斥責道:“夏文武說的沒錯,秦昊只要在一天,令牌一天在他的手裡,他就還是這昊天武館的館長,而你什麼也不是。”
鏘啷一聲!
沈金葉暴動而起,一把抽出了白汝溪腰間的長劍,雙腿彎曲,向前突飛而去,手中劍刃寒光如龍,化作一道白鏈刺向秦昊。
“沈金葉你敢!”
眾人驚呼一聲,誰也沒有反應過來,沈金葉爆發出天宗師的內力,對秦昊發起了刺殺。
他的速度太快,想躲避已經來不及,一件穿透了秦昊心臟,用力一抖內力透過劍刃,將心臟絞殺粉碎。
秦昊漏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死死的盯著沈金葉,除了不甘和痛苦,他的眼中還有一絲別樣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