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舟點了點頭,“和你們說說不久前我接手的一......”
沈凌舟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男聲出聲打斷——“你在這幹嘛?”
四人幾乎同時抬起頭,見穆斯年又說道:“把我們叫出來然後晾在一邊?”
溫沫還沉浸在沈凌舟剛剛的段子裡,一時間笑意都還掛在嘴上沒來得及收。
酒吧晦明晦暗的燈光打在穆斯年身上,將他的身形勾勒成五彩的線條,那藏在休閒服下的倒三角,隔著面料似乎也能看出來,他的身形挺拔而軒昂,明明耀眼卻又讓人挪不開眼。
沈凌舟被他打斷,本想再繼續話題,卻不知從何說起。
片刻,穆斯年的視線越過沈凌舟,看向溫沫,“怎麼來這?”
不知是不是錯覺,溫沫覺得穆斯年的語氣讓她很不舒服,就是有種在被審問的感覺。
溫沫僵硬地掛著笑臉,“你能來,我為什麼不能來?”
說著,溫沫微微偏過頭,想要用沈凌舟的背擋住穆斯年的視線,當然,這樣只是掩耳盜鈴罷了。
林晨和吳子睿正吃著瓜呢,聽溫沫這麼一說,紛紛向她投去了讚賞的目光。
林晨心裡頻頻為她點贊,溫沫此刻就是曬裂的葫蘆——開竅了。
本來聽溫沫這麼一說,穆斯年的臉就已經冷了下來,而後發現她那小動作後,他走上前,在她跟前停下。
他俯視著她,他的氣場本就很強,才靠近,溫沫就感覺那股威懾力從頭頂鋪天蓋地地襲來。
“信不信我可以讓人把你扔出去?”
話音剛落,溫沫猛地抬頭,眼裡迸射著惱怒的光,她還真是被穆斯年氣到了。
兩人就這麼對大眼瞪小眼,誰也不讓誰。
沈凌舟是個明眼人,立馬感覺到了氣氛不對,連忙起身。
槍藥味實在是太濃了,他要火速撤離現場,以防被嗆死。
沈凌舟扯了扯穆斯年的手臂,“斯年,我們先回去吧?”
聞言,溫沫冷著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成笑臉,她側過頭,對沈凌舟說:“凌舟,我還沒聽你說完你的第一個案件呢。”
果不其然,穆斯年那陰冷的目光立刻就投在了沈凌舟身上。
沈凌舟心裡直呼不妙,姑奶奶您可真別說了,他算是看清這兩尊佛了——一個也惹不起。
“下次吧,下次吧。”
話落,他乾脆鬆開拉著穆斯年的手,自顧自離開。
沒膽再和穆斯年大眼瞪小眼,溫沫乾脆躲進廁所,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發著呆。
半響,她倏然回神,用手沾了點水,邊順著自己的頭髮邊走出廁所。
廁所出來後是一條長長的走廊,溫沫才剛走到門口,手腕就被人猛地一拉。
緊接著,她就被一股草木香包圍住,後背也緊緊貼上了一個結實的胸膛,捱得這樣近,她似乎還能感受到那胸膛的一起一伏。
溫沫感覺自己的心跳好像不受控制了,好似下一秒就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
她的頭髮被她撇到了一邊,穆斯年明明比她高出許多,卻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他的氣息就撒在了她光潔的脖頸上。
兩人沉默著,誰也沒出聲打破,呼吸的頻率也逐漸變得一致,彼此之間彷彿可以聽見對方的心跳聲。
良久,穆斯年溫熱的氣息向溫沫又靠近了些,出聲道:“不和我解釋一下嗎?嗯?”
溫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