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了,來你家住。”
沈凌舟一愣,果然是穆斯年的秘書,思維邏輯還真是相似,把天聊死的能力也是旗鼓相當。
可我們溫小秘書並不是一個不健談的人,她只是想和她的穆大總裁聊天而已。
沈凌舟在螢幕前揮了揮手,“留宿只是很小的一部分,他是過來請我打官司的。”
“請你打官司得在你家住嗎?”
沈凌舟語塞,溫沫關注的點到底在哪裡,不應該問打什麼官司,為什麼要打官司之類的問題嗎......“請你打官司得在你家住嗎”這種問題是怎麼回事。
見她關注的點永遠落不到正題上,沈凌舟只好自己開口:“他懶得回家了吧,你知道他為什麼要打官司嗎?”
他挑了挑眉,一臉神秘。
“不會是為了我吧?”溫沫漫不經心地答道。
沈凌舟震驚了,她怎麼會這麼自信,猜得又這麼準的。
“恭喜你,猜......”
沈凌舟還沒說完,就被沐浴出來的穆斯年打斷。
——“你在幹什麼。”
穆斯年奪過手機,垂眸看著螢幕,正好和溫沫詫異的目光對上。
螢幕那頭,溫沫的心重重地咯噔了一聲。
好一個俊俏的男人。
穆斯年將手機舉起對著自己,桃花眼裡藏著不易察覺的柔情,他輕聲問道:“怎麼了?”
溫沫還沉浸在他的美豔裡無法自拔,聽到的聲音,愣了兩三秒才回答道:“就...問問你到家沒。”
穆斯年:“我沒回家。”
“這樣”溫沫說,“我要睡了,你也早點休息。”
穆斯年輕輕地“嗯”了聲,“睡吧,晚安。”
結束通話電話,那絲柔情瞬間從穆斯年眼中消失。
轉過身時,沈凌舟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
穆斯年拿起攤在桌上幾張令人揪心的照片,語氣冰冷地說道:“按照法律程式走,他的罪怎麼定。”
沈凌舟身子向前傾了傾,神情認真,“根據《刑法》第二百三十六條,他會判處十年以上有期徒刑。”
“這種人渣,還能讓他出來?”
說著,穆斯年低下頭看了眼坐在沙發上的沈凌舟,他眼裡的恨意讓沈凌舟不自主地顫了兩下。
他打心眼裡佩服溫沫,畢竟之前沒人能讓穆斯年露出這樣的表情的。
即使他多年處在爾虞我詐的金融界,但云淡風輕都是他一貫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