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沫已經聽不見前臺接待員的聲音了,她腦子裡滿是穆斯年把她壓在牆上,雙手形成一個空間,而她就在這個空間裡,他的臉緊緊貼著她的,在她耳邊低聲地喊她名字的畫面。
一個不小心,她的臉就被自己腦海裡的畫面給染紅了。
她看著前臺的嘴巴動動動,卻聽不見一點聲音,前臺遞給她一張房卡,她也只是看著,一動不動地看著。
直到背後伸出來的一雙細長的大手接過那張房卡,她才眨了眨眼回過神。
雖然她之前有在穆斯年家兩人過夜的經歷,但他家實在太大了,不算。
但是這裡,這裡是酒店,是情侶們的聖地。
也是未來情侶的聖地。
“打算睡這?”
穆斯年的聲音從一旁響起,溫沫轉過頭,目光漸漸定住,怎麼也挪不開眼。
“穆總。”
“嗯。”
“你好帥。”
“……”
這次穆斯年推著他和溫沫的行李轉身就走,也不管身後的女人是什麼表情。
愣了好一會兒,溫沫才抬腿小跑著跟上。
兩人下了電梯,穆斯年的手機“叮咚”響了好幾聲,他的腳步頓住,溫沫也跟著停下。
“怎麼了?”
穆斯年將房卡遞給溫沫,“你先進去。”
溫沫接過房卡,“好。”
現在瑞士時間是十點,國內的時間就是四點,是什麼“夜貓子”才能熬到四點來找穆斯年談事情。
國內。
某位沈性“夜貓子”冷不伶仃地打了個噴嚏。
剛剛他以極快的手速預訂了一間總統套房,他不會閒著沒事幹訂一間國外的總統套房。
這些當然是穆斯年的主意,結果穆斯年竟然賴賬,不給他錢了,他還不得和穆斯年討個說法?
溫沫直奔浴室,在浴缸裡放滿熱水,撒上花瓣,脫下衣服用腳尖試了試水溫。
最後一口氣坐了進去。
好爽!
穆斯年開啟門,浴室的門已經被霧填完,他脫下西裝外套,正準備掛衣架上。
可衣架上已經掛滿包包,大衣和圍巾,他看了良久,嘴角勾了勾,將外套搭在臂彎,徑直走到沙發上坐下。
浴室的門被開啟,穆斯年注意力也被吸引了過去,他微側頭,餘光裡是溫沫用白毛巾包著頭髮,身上只裹著一條浴巾的身影。
只是三四秒,他便淡淡地收回視線,注意力集中在手機上。
溫沫打一出門就開始凹著造型,她心機地將浴巾裹下了些,露出胸前的大片風光。
捨不得美色,套不著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