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他乾脆走在她後面,她跑哪裡,他眼神就跟哪,偶爾發現她幹奇怪的事,他乾脆閉上眼,眼不見為淨。
例如將抽屜的紙巾抽出來,仔細地聞一遍,最後感嘆:“好貴的味道。”
再例如,將大衣脫下,大白天換上定製睡衣,感嘆一句:“好貴的舒適感。”
……
折騰了許久,溫沫總算是安靜下來,一本正經地給穆斯年安排接下來在瑞士的行程。
“以上是在伯爾尼的行程安排。”
“嗯。”
溫沫看著閉目養神的穆斯年沉默了一會兒,開口道:“穆總。”
“嗯?”
“我們可不可以在瑞士多待兩天。”
“理由。”
“我想去看看瑞士的秀麗風光,我看過攻略了!我們可以先去盧塞恩的盧塞恩湖,聽說特別美,哦!然後我們就坐久負盛名的黃金列車去格林瓦德的fi
st山,那座山超美的!穆總知道fi
st山嗎?我在網上看到……”
穆斯年沒有打斷溫沫,而是聽著她吧啦吧啦說了一大堆。
她的聲音清亮悅耳,彷彿在她嘴裡說出來的事情,都像一篇跌宕起伏的故事,吸引著他不自主地去傾聽。
飛機飛進大片大片的雲層,陽光撒在雲層上,仿若仙境,將溫沫的注意力全部吸引了過去,嘴裡的故事戛然而止,突如其來的安靜讓穆斯年睜開眼。
光線透過窗戶撒在溫沫的臉上,她本就柔和的臉部線條,此時變得有些朦朧,紅彤彤的鼻頭似乎都在透露她的喜悅。
塗著唇釉的唇,變得更加晶瑩飽滿。
穆斯年的目光在溫沫轉過來看他的那刻不留痕跡地收回。
他的食指和拇指淺淺地摩擦了幾下,隨後似乎有些懊惱,手指握成拳沒再動。
到達瑞士機場時,穆斯年睡得很沉,飛機上的到站播報也沒能將他吵醒。
溫沫上前,正要將他拍醒的手一頓,掏出手機拍了幾張照,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地照。
當她點開大圖檢視時,零死角的盛世美顏又給了她視覺上的享受。
果然,真正的帥哥連鼻孔都是帥的。
她將臉湊近,和穆斯年的臉距離不到五厘米,小雞啄米般輕點著下巴數著他的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