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還是穩住了心神，保持住了一個天神的儀態！
“我叫白露，沒錯，就是你印象裡那個二十四節氣的白露，掌管什麼我就不多說了！反正你知道我不是永遠在這裡就行了！”
殷辛有些疑惑，不過也不繼續追問！
開始切入正題！
“那，接下來的考驗？”
“下一關是一個老女人看守，她會尋求你內心中的某個領域展開無法避免的幻術，要麼突破，要麼死去，這就是她的考驗，在她之後的就是草原的寶藏了，不過寶藏被我們的殘魂守著，你除非把我們打服，或者獲得我們所有人的認可，不然根本拿不到那些你要的寶藏！”
殷辛點了點頭，開始思考下一個問題！
“你知道天道印記嗎？”
白露明顯眼中閃過了一絲不一樣的神態，不過還是老老實實地回答。
“當然，那是每一任天道留給自己繼任者的大無上機緣，不過，我聽說，這一任的天道，是沒有天道印記的！”
殷辛瞳孔驟然緊縮！
“也就是說！”
他繼續追問，也不管問題的含金量了！
“沒錯，現在的天道，可能並不是老天道親自挑選的！我們當年跟著老天道搏鬥的時候就發現過這一點，現在又跟著現任天道在天庭為官，自然是知道點秘辛的！你可別往外說哈！不然會遭天譴的！”
白露這才意識到自己說多了，加了個毫無威脅的字尾當作保險！
“好的，我也沒記有幾個問題，就問最後一個吧！”
白露點了點頭，眼中浮現出點點失望，千百年來他的一縷殘魂始終在此處，無聊得緊！好不容易來了個有趣的人，卻馬上要走，心裡還是蠻無奈的！
“從天仙突破到玄仙，有沒有不積攢功德的途徑！”
白露聞言，頓時倒吸兩口涼氣！
千百年來，這是第二次有人這麼問！第一次還是一樓的那個最後在新天庭做了個工匠的瘋子！
“積攢功德或者惡貫滿盈是現任天道定的修行死則！任誰也不可以避開！不過，要是你能夠吸收一個已經過了這個規則的人的修為！沒準就能繞開這個階段！”
白露定定的看了一眼面前不怒自威的男人，不由得又來些性質！
“你問此作甚？難道，你想走天道未曾規劃之路？”
殷辛看了他一眼，緩緩點了點頭！
這時，他才意識到自己系統為什麼要叫人皇至尊系統！
因為裡面的玄鳥傳承功法是和現任天道背道而馳的！
世間萬物無不是按照天道的思縷行事得！積累功德，昇仙成神！可玄鳥功法正好可以繞過這些！
不用管天道的思想，自己殺個玄仙境界的人就可以直擊突破桎梏！
“年輕人，你還是不要走那條道路的好，上一個走那條道路的人，下場可是比你想的還要慘烈一萬倍！”
白露喝下一口茶，眼神直勾勾地望向殷辛！
“寡人的事不用他人插手，你就在此繼續守著你的茶壺便好！”
殷辛嘲諷兩句後便拱手離開了這個茶室，向著那憑空出現的階梯而去！
白露回頭看他一眼，房間內的灰塵再度被狂風席捲而來！
他怔怔地說了些什麼，隨後不由自主地放下紫砂壺！像是對自己，又像是對別人說道。
“有趣！”
殷辛拾階而上，那種無窮的壓力再次席捲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