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凡把酒水單遞給孫含煙：
“含煙同學，你看看要喝點什麼，咖啡還是紅茶？肚子餓嗎，要不要來幾塊提拉米蘇蛋糕？”
孫含煙搖搖頭，從布袋裡取出一個大水壺，滋了一口。
“不要了，我喝自己的水就行！”
“沒事，我請客，小孫老師！”
孫含煙搖著頭很堅決：“真不要，謝謝！”
“那我不管了，服務員，來兩份紅茶，兩杯橙汁，兩塊提拉米蘇蛋糕，再送兩杯檸檬水！”
“真不用，浪費……”孫含煙輕聲嘟囔了幾句。
“好嘞！”服務員收到訂單後離去。
李小凡對孫含煙道：“孫老師，我們開始吧！”
孫含煙從袋子裡取出幾本早已準備好的初級英語冊子。
“嗯，那我想先測試一下你的英語水平怎麼樣……”
……
幾分鐘後，孫含煙搖頭了。
“李小凡同學，你這英語水平感覺我要從高一的語法開始給你補起來！”
“嗯，那最好不過了！我當初讀的是職高，職高班的英語水平你想想就知道了……”
……
孫含煙講課的聲音雖然輕，但是講的課深入淺出，戶外也很安靜，讓李小凡非常受用。
“孫老師，我感覺你比大一英語課那個老師講得還好！讓我聽得恍然大悟，有一種茅塞頓開的感覺！”
“沒那麼誇張吧……”
孫含煙笑了，帶點羞澀，小臉紅撲撲的。
笑起來的樣子還是蠻好看的。
李小凡看放在她前面的紅茶、橙汁與提拉米蘇蛋糕都沒動過。
“孫老師，你講了那麼多，不口乾嗎？喝點飲料啊，吃口蛋糕休息一下！”
“不客氣，我喝我自己的水就好了！”孫含煙又滋了一口自己的大水壺。
“含煙同學，你這也太見外了吧！我都幫你點了，你都不嘗一下，這很不禮貌好嗎！而且很浪費！”
李小凡把蛋糕與紅茶杯推到她眼鼻子底下。
此時一女服務生走過來收拾垃圾，笑著對孫含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