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草花香,豔陽高升。此刻的朝陽欲從地平線緩緩而升,放眼望去似為這遼闊疆土的原野之上,鍍上了一層金邊銀霞。草葉上的露珠,像極了翡翠色的珍珠玉環,在炎炎陽光之下,閃動著色彩繽紛的光華。
看及此處的美景,以及身旁的俊秀佳人,單星移此刻內心無比安寧,隱隱還有些許愉悅。“有道是天不老,情難絕。心似雙絲網,中有千千結。王爺你果然是痴情之人。”
此時的蕭子殤坐於馬匹之上,他將手中的韁繩微微拉近,神色看不出異常,也無不悅。那一襲繡黑紋紫長袍,外罩一件亮綢面的乳白色對襟襖背子。袍腳上翻,塞進腰間的白玉腰帶中,腳上穿著白鹿皮靴,方便騎馬。
烏黑的頭髮在頭頂梳著整齊的髮髻,套在一個精緻的白玉發冠之中,從玉冠兩邊垂下淡玄色絲質冠帶,在下額繫著一個流花結。
可謂是身軀凜凜,相貌堂堂。
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胸脯橫闊,有萬夫難敵之威風。
聞言,單星移那看似挑逗實則欽佩的話語,蕭子殤起唇說道,“本王勢必要喚醒阿姻,待她如從前一般,她只能是本王的女人,本王不許她再離開半步。”
他出口語話軒昂,吐千丈凌雲之志氣。那堅定似心雄膽大的決心,似撼天獅子下雲端。
單星移再抬眼望向他手中握著韁繩的動作,骨健筋強,如搖地貔貅臨座上。
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間太歲神。
單星移輕笑附和了兩聲,那笑容頗有點風流少年的佻達,下巴微微抬起,瞳仁靈動,似水晶一般,那杏仁眼間微眯,如有星河那般璀璨,“王爺,你莫過於霸道,女人如衣服,你越是管得緊,她就會越勒得緊。常言道,彼此有足夠的空間,這樣兩人相處才會愉快。”
他的聲音溫和,絲毫沒有責備之意,反倒給人一種閒趣暢聊的感覺,其聲恰似流水擊石,清明婉揚,又似清泉入口,水潤深沁。
與其暢聊,很是快意。
顯然蕭子殤被其聲色所打動,那原先浚冷桀驁的態度一掃而空,隨即是溫和悠揚的開口,他問道,“那依星移所言,本王先前倒是做錯了。”
可不就是做錯了,開局初見時就一個押入地牢!
大錯特錯!愣是沒給他顧大解釋的機會,若不是看過原著,恐怕他早已成炮灰魂飛湮滅了都!
單星移心中憤憤不平,可卻不顯露與色絲毫,這見這表情管理是相當的夠位的。
他笑容依舊,看著蕭子殤的眼神裡,盡是溫柔,“不過王爺現在知曉,也還來得及,你看這滿山綠野,花香撲鼻,正是王爺表演武技的好地方。”
單星移並肩行至與蕭子殤身側,話音未落,他便登時揚鞭而去,踏馬飛馳與這草原之上。
而留給蕭子殤的僅有一個颯爽英姿,以及那陣陣爽朗清脆的笑聲,“王爺,看客百姓我已備好,隨時恭候王爺獻上武技!”
“你啊....”此時某人臉上微微泛起一陣笑意,心底大抵是樂開了花,以及那笑意之下,略有的無奈之色。
只是這一切單星移都未曾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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