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安定侯找不到,又是一番寒暄。直到快用晚膳十分,慕楠竹這才等來了林煒毅。
慕楠竹說明了自己的來意,林煒毅便將她領到了自己的書房。
“就在這邊寫‘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
林煒毅手中的筆一頓,腦海裡瞬間想起了那雙倔強的眼。
“表哥,快寫啊,想什麼?”慕楠竹眼看著對方拿著筆遲遲的不落下,就催促著。
林煒毅這才如夢初醒,緊接著就在紙上洋洋灑灑的提上了這兩句話。
“這兩句詩是你做的?”林煒毅問。
“算是吧。”慕楠竹將畫拿起來仔細地欣賞著。
如今這兩行字寫上去,讓原本就好看有意境的一幅畫變得更加飄渺。
“表哥的字真是不錯。”慕楠竹由衷的誇讚。
其實她並未見過林煒毅的字到底如何,也只是覺得讀書人的字一般都不會差,所以才來找他的。
看來自己也的確沒猜錯,林煒毅的字型確實好看,雖然說不上多麼窮勁有力,但的確是飄逸,如下一瞬那字就要飛出畫面騰空而起,十分的飄逸灑脫。
“這兩句詩也是不錯。”林煒毅看到她滿臉的笑意,忍不住問,“你不會要像這一幅畫作為生辰禮物吧?”
“想什麼呢?他怎麼能配得上荷花呢!”慕楠竹責怪的看了他一眼,“蓮花之君子者也,某些人自然是不配君子二字。”
“那就是要送給容王爺了。”林煒毅嘖嘖兩聲。
“是有如何。”慕楠竹皎潔的笑著,“倒是表哥,剛才我說出這兩句詩的時候,你發什麼呆呢?想到了什麼?”
林煒毅又是一陣出神。
慕楠竹一副我已經看穿了你的神情,眯著一雙眼睛狡猾的盯著他。
“好了,要麼去前廳陪祖母說話,要麼就趕緊回家。”林煒毅逃避的走了。
自從他把那位姑娘救出來之後,已經過去四天了。那天晚上他真的給了那姑娘錢,是直接把整個荷包都給了對方。
然後那姑娘就拿著錢找了間店鋪住下,又把衣服還給了自己,直到那時,她才想起來詢問對方的名字。
可對方卻是遲疑了一會兒才說:“以前的名字我不想叫了,新名字我還沒想好。”
林煒毅簡直是被對方的話驚得待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