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量刑會被兩個人一起分攤,要感謝為你分去一半刑罰的我。”
“不管哪個國家的法律都沒這回事!”
江琦駿知道她在開玩笑,可是不吐糟一句他有點憋得慌。
說不定他和輝夜一起組團出道去漫才界發展,比他和玉介去漫才界的組合更有大火的潛質呢。
輝夜看著江琦駿糾結的樣子,笑了起來,她笑得時候,眼睛很是好看。
她看向窗外,突然說道:“她出來了。”
江琦君也湊過身去,看輝夜那一邊的車窗。
此刻,車子停在銀行外的自動取款機不遠處的大樹下。
就在剛剛,他們倆在車裡看著高倉梨衣去了自動取款機那邊取錢。
現在,她剛從裡頭出來,正低頭清點著幾張紙鈔。
雖然離得不算近,晚上的光線也比較暗淡,不過江琦駿還是看出了她手上那幾張紙鈔都是一萬円的。
高倉家每個月給三個孩子的零花錢都是五千円,這點零花錢雖說不多,不過畢竟吃住都在家裡,身邊的同學大部分也都是這個水平的零花錢,有想要買的東西的話,就會選擇打工。
不過高倉家沒法打工,畢竟要幫家裡的忙,這一點無論是江琦駿還是雙胞胎姐妹都是這樣。兩姐妹還好一點,只是負責道場的清潔以及用具的維護,不過她們都在學校各自參加了社團,估計也抽不出什麼時間去打工。
所以江琦君很難想象梨衣手上那幾萬円是她存了多久的錢。
最關鍵的是,她取這筆錢是做什麼?是有想買的東西麼?
江琦駿看到梨衣已經把錢小心翼翼地裝好,東張西望了一陣之後,朝著一個方向走去。
“好像沒什麼跟著的必要。”輝夜看了一眼梨衣的方向,對江琦駿說道,“看來,是你的反應有些過激了。”
作為大小姐的她,完全不知道幾萬円對於普通的高中生來說也是筆不小的數字,所以在她看來只是很普通正常的取了一筆錢而已。
江琦駿搖了搖頭:“那倒也未必。”
他指了指窗外,輝夜疑惑地再次看去,很快嘴角微微抽了抽:“看來我需要收回前言,大晚上的女孩子一個人出門確實是有些危險。”
街道上,一名喝得醉醺醺的中年男人領帶帶在腦門上,滿面通紅的攔著高倉梨衣,正笑嘻嘻地說著什麼。
被醉漢給纏上了啊……
高倉梨衣露出很為難的表情,小眉頭緊緊地蹙著,顯然對於醉漢的騷擾感到分外的困擾。
就在醉漢說得有些不耐煩,伸手抓向她的手臂的時候,高倉梨衣突然抬腳狠狠地踢向了他的胯下。
用盡全力,毫不留情面。
這讓正要耐不住性子,準備下車給人“醒醒酒”的江琦駿去開車門的動作都停頓住了,這種痛擊讓每一個看到的雄性動物都會下意識地夾緊雙腿,惡寒一陣。
江琦駿看到那個醉漢捂著胯下,屁股高撅地跪倒在了地上。
而高倉梨衣也抓住這個機會直接跑了。
在車裡目睹了這一切的輝夜嘖嘖了一聲,回過頭看向江琦駿打趣道:“江琦,下次見面的時候,我要向你妹妹請教這一招。”
江琦駿有點不想去想像她學這一招是打算對誰用。
不過她這嬌弱的大小姐身子,學女子防身術估計也就三分鐘熱度,大概到快要出汗的程度就會選擇放棄,到一旁坐著優哉遊哉地喝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