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雙琅昭的話,我也是酒意上了頭,隨即便問“若是…若是你負了阿花,應當何如!”
“雙某定是不會負伊人的!若是迫不得已負了伊人,悉聽姑娘懲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雙琅昭說著,站起了身,向我揖了手。
“那好!”我便也站了起來,另一隻腳搭在一旁的凳子上,毫無形象可言“你若負了阿花。我上刀山也要把你戳些血窟窿,下油鍋也得把你炸了!”
“月長姑娘此法甚妙!甚妙!”雙琅昭說著,舉起酒杯,在我眼前打了一下。一飲而盡。
我也照著他的法子,敬了過去。
隨後。便笑做一團。
清晨,我便被吵醒。
“誰啊。大清早咋咋呼呼的。”我錘了錘太陽穴,知曉了阿花昨日的感受。
丫頭在門口傳話“姑娘,文家公子在院外死活不走,說是要見上你一番。”
“文家公子?文真?”本來就疼的頭越發疼了“他昨日沒走不成?”
丫頭依舊在門外說道“正是呢。昨日文家公子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夜臨之時,便急吼吼的領著一個小廝尋了整個府的丫頭來看,皆說不是不是。今日便來尋了姑娘和蒼姑娘。”
“關大人不管他這個至交不成?”
“就是至交才任由文家公子胡鬧呢。姑娘快些起身吧”丫頭直接在門外催起了我。
我不情不願的收拾起身。簡單洗了一把臉,拉起阿花坐在軟榻上“請文公子進來吧。”
丫頭領了我的話應了一聲便走了。
阿花坐著打了一個瞌睡,暮的驚醒“阿月,那個文小公子是……”
我捶胸頓足的看著阿花,向阿花說了那晚發生的事。
“阿月,你這……”阿花話沒說完,便聽得門外凌亂的腳步聲,夾雜著一聲聲小廝急切叫嚷:慢些,公子慢些!
“小娘子!小娘子!”伴隨著腳步聲,傳來的是急切的呼喊。
房門被猛地撞開,文小公子行色匆匆的身影便映入我和阿花眼簾。
隨即一同闖來的還有那晚的小廝,不停的用衣袖擦著汗。
“四寶,可是這哪位姑娘?”文真見了我和阿花,便偏頭問一旁的小廝。
四寶應了文真一聲,看向了我和阿花。眼底露出驚喜之色“正是,正是呢公子!那位頸上有著一朵罌粟花的那位!”
我驚訝於四寶的觀察力。但隨之而來的便示頭疼,特頭疼,這個文小公子可怎麼支走。
“小娘子,果真是你!”文真得了四寶的肯定,欣喜若狂的看向我。
我嘆了一口氣,愁得我整張臉皺在一起。“文公子有何事?清早便來闖了姑娘的廂房。”
文真大步跨進了房門,抖了抖手,揣進了衣袖“小娘子,那晚的事可還作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