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多謝小姐了。”
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墜爾說完就往外走,嘴裡還道。
“晦氣!”
“……”您得到了錢還晦氣?晦氣的不該是他們嗎?
墜爾大搖大擺的出去了,也沒人攔著,可那小姐就是感覺這人十分的可疑。
“去,帶著人去跟著他!”
墜星剛出來就發現身後的幾個小尾巴,十分的不屑,這都什麼人,還想跟蹤他?
七拐八拐的,那些人再次從一個小巷子裡拐出來的時候,前面的人已經不見了。
“這可怎麼辦?小姐要是知道咱們把人跟丟了,還不打死咱們。”
“能怎麼辦,快去找吧!”
於是街道上一群人漫無目的十分匆忙的在尋找著,看起來十分的焦急,
“王妃,屬下回來了。”
“嗯,幹得不錯。”
“王妃,咱們今晚就走嗎?”問這話的人是墜星,現在走更保險,以免夜長夢多。
“今日這麼晚了,你不想好好的睡上一覺嗎?”
雲梓玥看著三個人,那眼神中帶著亮光。
“王妃說得對,我們確實應該好好的睡一覺,明早才有精神趕路。”
三個人美滋滋的睡覺去了,但有的人就睡不著了,就比如說將軍府內的上官影,看著那幾個一身酒氣垂頭喪氣的侍衛,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她該料到的,這些人一看著就不是普通人,他們跟蹤怎麼可能不被發現。
“算了,起來吧。”
“將軍,他們人還在客棧內,是否要繼續監視著?”旁邊的副將問道。
“還在客棧?”上官影想了想,看來這公子只是想告誡他們,不想被人跟蹤,要是她再派人去,那可能就是真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了,雖然她並不怕,但打架總歸是不好的。
“你們都回去休息吧,這件事就當做沒發生過。”
——
第二日,依舊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清晨,雲梓玥幾個人早早的就起床了,城門剛剛開啟,他們就出了城,過程十分的順利,至於那個什麼小姐將軍的,發生了什麼,根本就不關他們的事情好嗎?
四個人策馬馳騁在官道上,只要過了這函城,就算是安全的了,皇城的人根本就不會查到雲梓玥的蹤跡,更不會知道雲梓玥去了寒陵關。
轉眼之間,已經過去了大半個月,可依舊看不到前來的醫官的季逍遙此時十分的煩躁,北狄那群畜生還在攻城,十分的鍥而不捨,秦湘已經回來了,跟著一起來的還有許知舟,許知陌的弟弟,而許知煜則在上庸城內等著。
不得不說,許知陌的這些東西真是救命的東西,這樣一來,寒陵關還能支撐很長的時間,北狄就算是打,在短時間內也不可能攻下這座城池了,眼看著就要到了秋天了,這裡的溫度只會更冷,而這些北狄的雜碎再厲害,在大自然的面前還是得低頭,他就不信,這些人是鐵打的,在暴風雪面前還能鎮定自若的打他們。
只是眼下最要緊的是許知陌,這醫官要是再不來的話,他就真的要瘋了,許知陌身上的毒已經十分的棘手了,就算那醫官來了,要是不能治該怎麼辦?或者是他堅持不住怎麼辦?
他不敢想。
秦湘還不知道秦老將軍已經去世的訊息,只知道墨錦堯現在被墨文漓安上了罪臣的帽子,這可把秦湘氣死了,大罵墨文漓是個王八蛋,不是人的畜生,做出這樣的事還有臉稱帝!
秦笙這些時日卻像是變了個人似的,以前不管是殺敵還是什麼,都是十分有分寸的一個人,但現在卻是十分的不一樣了,上陣殺敵每次都像是不要命了似的,整個人十分的癲狂。
弄的秦湘都十分的害怕,總感覺自家哥哥變了。
“你快喝藥。”
暖烘烘的房間內,季逍遙端著一碗藥,手中拿著一個湯勺,一口一口的喂許知陌喝藥,他也沒想到堂堂的許大公子會怕苦。
好不容易伺候許大公子把藥喝完了,又給他含了顆蜜餞,這才讓許知陌那緊皺的眉頭稍稍的平復了一點兒。
摸摸他的臉和手,依舊是那麼涼,現在許知陌背後的傷口已經結痂了,但也正是這個時候,總是很癢,許知陌實在忍不住想要撓一下的時候,季逍遙總是十分湊巧的出現。
眯眼看了他一會兒,這讓許知陌不得不放棄撓後背的動作,可就在這個時候,季逍遙卻走到床邊坐了下來,伸手將他後面的衣服掀開,微涼的手指碰到肌膚上卻是熱乎的,季逍遙也不用力,就像是小貓的肉墊兒似的,一下下的蹭在結痂的地方,倒真的能緩解這種癢癢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