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看到秦杏兒這番模樣,眼神略起漣漪,不過表情仍是淡然道:“在城外對唐菲雨下手的人也是你吧?!”
秦杏兒在王晨用力的撫弄下,有些羞恥又有些疼痛地呻吟出聲。
聽到李玄的這番質問,強自調節語氣,憤怒道:“是我!又如何?早就知道你傾心於那唐菲雨,哈哈哈哈,可惜她已經被我毀了容貌,不知道你看到後還滿意否!”
榻中的王晨更是冷笑著看著二人,手上力道愈加強勁,撫上秦杏兒的大腿,嘲諷著看向李玄道:“本公子還可以最後給居士一次機會,若居士願臣服,本公子可以取消跟秦杏兒的親事,今日亦改成居士與秦杏兒的親事,另金銀財富只要我王府能承擔得起的,隨居士開口!”
李玄神色微變,眉宇之間已皺成川字形透著一股涼意,沉聲道:“貧道早就說過,道不同不相為謀!”
“哈哈哈,好!好得很!”王晨獰笑到,放在秦杏兒腿上的右手用力一抓,五道紅色的指痕顯現在這雪白的大腿上。
秦杏兒根本感覺不到腿上的疼痛,因為他聽到李玄再次決絕的拒絕,而且是目前這種境況下的拒絕,心已經更是痛到無以復加!索性任由著王晨撕開了那身上的薄紗,暴露出來內裡的褻衣。
場下眾人齊刷刷地目光都往榻中瞧去,這秦杏兒無論樣貌身段,可皆是高出左右這些女子不少,見得王晨這番動作,雖然是隔著薄紗亦看得血脈噴張!
王晨繼續獰笑道:“既然居士拒絕了那本公子就接納了這秦姑娘做我的小妾吧!我就於此時此榻,與秦杏兒行了這洞房之事,也好讓各位都做個見證!哈哈!”
王晨說完,雙手便在秦杏兒身上動作了起來。
哀莫大於心死,秦杏兒呆滯著亦沒表情亦沒淚水,空洞的眼神仿似傀儡般任由王晨擺佈著。
李玄咬了咬牙道:“小米粒何在?!先交於貧道帶走!”
王晨停手戲謔地看向李玄:“居士莫不是不知道小米粒是陪嫁丫鬟?居士想要帶走小米粒便只有臣服本公子,接受與秦杏兒的親事這唯一選擇!可是居士剛剛已經拒絕了,哈哈!”
李玄眼光一寒,抬步往臺前走去。
“這位公子莫不是真當此處無人乎?”四道身影閃現,擋在了李玄面前,正是那江南四友。
此四人成名數十年,各人皆因機緣學有一身不錯的本事,尤其是四人間的合擊之術甚是了得,無人敢小覷!只是因為沒有宗門相輔,因而並未排入一些大勢力範疇,可各派宗門都多少會給其一些面子,便是如那趙庸一般的大宗門弟子,在此四人面前亦是畢恭畢敬。
李玄漠視四人道:“讓開!貧道不欲傷人!”
江南四友並未聽李玄之言,而是迅速地分四處方位依四象之陣圍繞住李玄站定下來。
四人對陣李玄自然不敢大意,一上手就拿出了各自的看家本領,並沒有一一對戰的打算,直接成合圍之勢發揮其最大的能耐!不得不說這四人對於自己的定位還是挺準確的。
李玄微微打量了一下,見四人均無兵刃,而是各自手上成拳、掌、指、爪之勢,便也打消了拔劍的打算。
只見四人身姿站定、氣勁通融,周邊罡風頓起。這手上功夫雖未就比兵刃功夫厲害,可必比之更需苦練才有成就,且基礎定更牢靠紮實。
四聲暴喝合一、四道身影彙集,江南四友在同一瞬間自四處方位,或拳或掌或指或爪,猛地攻向李玄。
李玄身形化影,行雲流水而又迅疾無比地對上四方襲來的四人。
拳腳相撞、氣勁相沖,罡風吹得站在近處的人不自控地往後退去。
“砰砰…”,幾道碰撞之聲後,五人各自分開退回原位。
粗看似是勢均力敵,可如細細看去便能發現,江南四友的腳下鞋子已陷入地下半寸餘,而李玄腳下卻無異常。
江南四友此時心間不由大駭,這李玄彷彿分成了四人一般,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接下了四人攻自不同方位的招式,而且氣勁渾厚無比。
李玄心中也是訝異,不想這四人合力之下竟然有此等效果,這四人仿似能勁氣互通互借一般,在這四象之陣中,每個人的內勁幾乎都相當於四人相加!暗道這四人屬實有些門道,聯手起來已快能與那幽冥鬼使相當了!
“哈哈,難得有這麼精彩的表演助興,本公子感覺越來越興奮了啊!有點意思!哈哈哈!”榻中的王晨見江南四友暫時抵擋住了李玄,也不由得心中一鬆。
二公子王晨借的是父兄之勢,他自己嘛,倒也是有些本事的,不然再如何借勢也是無法籠絡如此多身手非凡的高手的。只可惜他對於修煉一途自小便沒有興趣,故自己頂多也只能算得上與趙庸一般的身手。
此番看到江南四友便將李玄擋住了,甚是心喜,雙手已忙碌地將秦杏兒除褻衣外的所有衣物均已除掉,將秦杏兒按於榻上,自身已欲欺然而上!
李玄見此雙目瞪圓,本已強自按住表現平靜的情緒終於不忍!
人瞬間如閃電一般出現在江南四友正對著自己的使拳之人面前,不遺餘力的一拳正中那人慌亂中格擋而來的拳頭。
“砰!”的一聲與“咯咯”作響的骨頭碎裂之聲夾雜,迎面那江南四友之一被李玄這一拳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