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昱曦解釋道。
眾人表情一頓,好像是啊!
鄭九禍自己都說了,謝逸之當時三四歲就能抓到飛僵了。
肯定已經跟著謝紀學了一些趕屍術了,鄭九禍這後來的,怎麼還一口一個師弟。
“誒……”
“那靈豐道人,逸之的曾爺爺是我的太師祖,算起來的話逸之,我,部長,我們三個都是平輩。”
嚴旭又補充道。
本來還沒想到這些的謝逸之,被他們這麼一分析,也忍不住道:“那要這麼算也不對啊?”
“我又不是學了我爹的趕屍術,也跟著我曾爺爺學了道術的,這麼算我應該是你師叔祖!”
嚴旭:“???!!”
“那要這麼論的話,你父親都得喊你師公啊!”
謝逸之點點頭,欣然接受。
接著把目光看向,鄭九禍,道:“那我是我爸的師公,你就也得喊我師祖。”
“啊????!”
鄭九禍人都麻了。
要這麼算,他一會兒得給算回孃胎了,果斷改口道:“師兄師兄!咱們不論那麼複雜的。”
“你一天是我師兄,一輩子都是我師兄!”
不能再放任著嚴旭和謝逸之再算下去了,只能是及時止損,將傷害最小化。
“啊哈哈哈哈……最老的變成輩分最小的!”
易風笑的前翻後仰,差點沒被過氣來。
一直到再次對上助理劉民冰冷的眼神,易風這才老實,悻悻閉嘴。
他爹可不叫謝紀,要得罪了鄭九禍,指定是吃不了兜著走。
隨後,張啟也跟著上了鄭九禍的車。
等到車子開遠,時間也已經到了凌晨兩點鐘了。
這回幾人肯定是走不了了,只能等明天一早,再回城裡各自收拾東西去。
好在謝逸之家裡的房間足夠多,幾個人都能好好休息。
今天累了一天,幾人幾乎都是腚一粘床,立馬就睡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