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醫院,我看書有點想法,需要總結一下。”
“啊?”
禁衛在無奈中送周清和去了醫院。
在藤田和清研究手部手術期間,他可以睡一會,不過緊接著就又是脊椎病人的手術,這次命好,人沒死。
於是周清和讓他找屍體,晚上繼續解剖。
一連三天,皆是如此,禁衛有些撐不住。
這是人麼?
不過收穫還有的,這天,周清和跟他說,“我最近感覺不錯,準備做一下手部手術,你幫我多找兩個病人來。”
“您準備親自做了?”禁衛迷糊的神經一震,臉上浮現出驚喜的笑容,他是不懂什麼學習快慢之分,他只知道藤田和清要從觀看轉為實操了。
“對,感覺看的差不多了,麻煩你了。”
周清和磨蹭了幾天,也折磨了這個禁衛幾天,是時候放點甜頭出去了。
“不麻煩,我馬上安排!”
禁衛特別高興,事實上這裡的情況他每天都要彙報,皇宮裡的那位看似不急,實則怎麼可能不急?
幾十年的失望情緒堆積,到現在總算看見了希望,那是表面淡定,心裡非常想要改變。
人之常情。
所以禁衛自己也特別用工,現在他已經有些適應藤田和清的風格了,做事要打提前量,病人早就在全國範圍內登記造冊了。
下午,周清和開始做手術。
手部的手術相比於脊椎,那就輕鬆太多。
手術細緻的坐下來,並沒有出任何意外。
等周清和做完手術,外科主任悵然若失。
藤田和清會做胸外手術,哪怕做到第一他都不羨慕,術業有專攻,但是看著藤田和清幾天時間把手部手術坐下來,關鍵他還很清楚,人家做的比他還要精細。
這種感覺,就是幾十年白活了。
“打擊大吧?”天野田端打趣:“我當年去上海看他做手術,就是這種感覺,經驗學科,經驗個屁,完全就是天賦!有些人就是天生當醫生的料。”
外科主任默默點頭:“差距太大了。”
越專業,越能看到裡面的差距,“他的手太穩了,我感覺我的眼睛看不到一絲多餘的抖動在他的手裡出現,是一次都沒發現,我一直盯著。”
穩定的手在手術裡就是大殺器,雖然外科醫生基本上手都很穩定,但是穩定和穩定之間可能相差非常多。
比如藤田和清的手術刀在血管和骨頭之間,下刀極快,而且大開大合,這就證明人家很確定,絕對能控制好手裡這把刀,不會傷到任何意外的東西。
“唉,習慣就好。”天野田端笑道,要不是藤田和清有這本事,他這東京帝國大學醫學院堂堂的外科大主任,多少政客財閥的座上賓,有必要對一個小輩恬著笑臉說話?
周清和做完手術,那是真的可以去休息了,和禁衛的拉鋸戰可以告一段落,該給他時間去好好彙報了。
“手術效果應該不錯,具體的還是要等病人恢復了才能看出來,我先回家休息下。”
“好的好的,您辛苦了,我馬上送您回去。”
“不用了,我讓家人來接我了,你也去休息吧,明天見。”
“明天見。”
那正好,禁衛麻溜的開車回皇宮,饒是幾天沒休息好,此刻也是精神百倍的去找裕仁天皇親口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