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杯。”
“藤田君,你這次來日本,短時間內應該不會走了吧?”
“應該是。”
一聽這話,天野田端頓時笑眯眯的說:“那能不能多來醫院,多做幾臺手術?主要是讓我們學習學習,對吧?”
“有時間的應該可以。”
“那就太好了。”
兩個人馬上開心的舉杯。
“有件事我還希望天野君能幫我忙。”
“什麼?”
“那個患者的遺體,我希望能交給我,我想解剖,看一看裡面的構造。”
周清和打算讓屍體發揮下價值,這也算是為他們的天皇盡忠。
“這”天野田端看了眼外科主任,思量著說:“我想想辦法,讓家屬捐出來,畢竟是天皇的事情,應該會的。”
“好,辛苦。”
一點不愉快很快拋到腦外,醫生的調節能力還是很強的,手術失誤死亡,在現在面對這種高難度手術,是很正常的事,總不能死個人就不過日子了。
所以喝下一頓大酒,這不愉快就都沒了,喝完酒,開啟下半場,兩人邀請周清和一起去歌伎廳喝喝唱。
醫生收入高,而日本國內經濟環境不好,現在的喝喝唱簡直是價廉物美。
“伱們去吧,我畢竟還有重要事情。”
被天皇知道周清和時間花在這種地方上面,周清和怕是沒好果子吃。
“這樣啊”天野田端遺憾,但也沒有強求。
他們去唱歌,不過周清和得讓他們搞定屍體再走。
兩個小時後,屍體被送往了東京帝國大學醫學院的解剖室,而家屬獲得了一筆醫院出的捐獻費,國家艱難,也算是共渡難關。
醫學院,解剖室。
周清和站在解剖窗前對禁衛說,“你當我助手,我要什麼,給我什麼就行。”
“可是我不懂這些器材什麼叫什麼。”
“學習一下,以後對你有好處的。”周清和微笑:“天皇知道了,也會很高興的,不是麼?”
“嗨。”
禁衛硬著頭皮答應,他有些麻,凌晨十二點,醫學院,外面是黑漆漆的黑夜,兩個人躲在解剖室裡,對著一具屍體,有人解剖,他還得負責幫忙,特別是這燈光還有些昏暗,想起來就有些恐怖。
“那我開始了,你把他身體側過來,側躺式,我們要抓緊了,待會屍體都硬了。”
“.嗨。”
周清和看著禁衛有些緊張的神情微微一笑,不是非要他幫忙,幫忙只會拖慢他的速度。
不過這禁衛就是得陪著,這聲音才能傳出去給想要知道的人知道。
周清和也沒算誑他,現在學一點,以後這天皇問起,多少能吹兩句,人和人的差距就是這麼出來的,肯定能高看一眼。
周清和開始切割背部,做起研究來,周清和還是很認真的。
周清和觀察傷口,研究這骨頭,真就和普通人的差距很大,脊柱側彎的年數太久了,脊柱的結構整體出現了變形,完全模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