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俄?
周清和帶著問號去了虹口核心區的土肥圓機關駐地。
虹口重建以後,這高樓還是不少的,不過土肥圓機關的建築簡簡單單,一棟西式二層住宅。
周清和到的時候,土肥圓正拿著毛筆饒有興致的在宣紙上寫書法。
“土肥圓君。”
笑著熟絡的事情就讓筱冢真臣來,將軍與將軍之間的事情,周清和一箇中佐是遠遠還不夠格。
“看看我這字怎麼樣?”
“蒼勁有力。”
“哈哈。”
土肥圓對筱冢真臣的馬屁也很受用啊。
“重光堂,這是準備寫匾?”周清和看著宣紙上的字問。
土肥圓點點頭看著字笑:“我剛才進來的時候,看見門口還沒個名字,一時手癢就取了個名寫上,獻醜了。”
“你這要是算獻醜,我們的字那就不能看了。”周清和也得拍馬屁,還得一本正經。
“哈哈哈,我在本土的時候有看到戰報,說是上海的反諜事務進展不順利,我剛才也問了下東條,他說中國人乾的不行,現在是讓你接手成立特高課是麼?”
土肥圓對本職工作別樣熱忱。
周清和點頭微笑:“此次前來就是希望您傳授點經驗,好讓我多多立功。”
“請。”土肥圓對著隔壁的雅室一揚手,三個人席地而坐,接著就是一個侍女負責燒水泡茶,展現茶藝。
一身和服,長得還挺好看的,周清和對她點頭笑笑,眼睛在她的手中老繭上瞥過。
美則美矣,不簡單吶。
筱冢真臣率先開口熟絡氣氛:“藤田君剛才出來的時候問我,說您上個月就該來了,怎麼這個月才來?”
“是啊,本來是準備上個月來的,但是國內突發了一個狀況,我飛了趟滿洲,又回了本土處理,請。”
三人喝了口茶,土肥圓正襟危坐的說道:
“俄國的一個少將部長穿越邊境逃到了滿洲國,他的身份很重要,滿洲的人負責把他連夜送到了本土,他供出了很多的內幕訊息,包括俄國有三個情報部門,順帶著一大批人員名單和電臺。”
“有這種好事?他為什麼叛變?”筱冢真臣訝異追問。
土肥圓微笑:“斯大林在清洗異己,各地的官員都要表功,他一個少將清洗抓捕了2000人,覺得挺多的。
結果莫斯科裡面的線人告訴他,斯大林很不高興,因為全國的清洗範圍內,他這個部長清洗的人數最少。
他聽到了以後覺都睡不好,因為他的前任就是因為清晰的人數最少,被斯大林叫了回去直接槍斃。
本來他還能再忍忍,誰知道莫斯科的電報來了,召他回去述職,於是他只能連夜跑了。”
“哈哈哈哈,蠢貨,那我們是要趁機進攻?”筱冢真臣追問。
土肥圓搖頭:“參謀本部還在商議,現在還不好說,因為他交代了還有一件事,蘇俄一直在支援中國的抵抗行動,為的就是消耗我們的兵力。
而蘇俄方在滿洲邊境一帶陳列了七十萬大軍和上千架戰機,以逸待勞,就等著我們和中國的主力部隊火拼,消滅他們元氣大傷以後,一舉進攻我們佔領的區域。”
筱冢真臣聞言變色:“這麼多?”
“是啊,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蘇俄的威脅太大了。
所以參謀本部的意見也分為了兩派,有想直接對俄作戰的,有想等消滅了中國再開始和俄作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