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處長出馬,區區梁達平自然手到擒來。”
周清和笑著獻上馬屁,心裡默默唸叨著就算這梁達平不自殺,那也不能活著進特務處,要不然最佳第六人的事情怎麼錄口供?
“不過處長,屍體得讓我處理。”
“行,歸你,別人是要錢要官要獎賞,你是要屍體,一心為醫學生謀福利,你也算是操碎了心。”
“哪裡,這不是都是為了處長你的計劃,也是為了我們的國家。”
“對。”
戴老闆也很高興,周清和時刻不忘計劃,顯然是一直放在心裡,這就很好。
不過他來這,自然不是為了專門跑來告訴周清和一聲。
“校長要見我們,待會你好好把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跟校長說一說。”
戴老闆說完,給了周清和一個飽含深意的眼神。
“有些事我的身份可能不方便說,如有需要,你應該知道怎麼說對我們特務處有利。”
周清和點頭:“屬下明白。”
邀功請賞,那自然是功勞越多越好。
別人全是蠢貨。
特指警衛團,誰讓戴老闆看他不順眼呢?
官邸。
“校長,學生的調查情況就是這樣,這個青田他才來了一天,就根據現有的情況,強行設計了一出刺殺計劃,而且環環相扣,這人絕對是個行動高手。”
周清和在二樓的露天陽臺向校長報告此事。
聽聞校長有個習慣,早起喜歡在這裡看報紙用早餐,所以這個陽臺佈置了一張歐式乳白色小圓桌,配有四把凳子。
周圍還有一些綠植盆栽點綴。
“校長,要不是清和判斷出準確的時間,這出暗殺,還真有可能成功。”戴雨濃幫腔。
“雨濃,我的行蹤日本人是怎麼知道的?”
黃浦路的硝煙未熄,爆炸聲遠在官邸的他都聽得見,校長的神情也是格外的凝重。
準確的說,是憤恨!是驚怒!
要不是戴雨濃向他提出了換人的事宜,死的就該是他了。
“校長,你的行蹤知情人就是三部分,一是警衛團,他們負責的出行安全,二是參謀處,你接下來會做什麼事,他們幾乎都能判斷個大概,三就是行政院具體的參加會議人員,他們得到了通知,知曉準確的時間。”
“徹查!必須把這個包藏禍心的人找出來!”
“是!”戴雨濃應承下來,迅速說道:“不過警衛團的人事,我恐怕插不上手。”
關乎自己生命,校長沒有任何猶豫:“你有調查一切人員的許可權,必須把這個人找出來,雨濃,這不止是關乎到我的生命,更是國家安全。”
“雨濃明白。”戴雨濃躬身點頭。
完了,周清和聽到這,只能為這個警衛團團長唸叨一句,兄臺,走好。
戴老闆介入,那就不是查個間諜這種芝麻綠豆的小事,這警衛團怎麼也得被動動手術刀了。
什麼貪汙,什麼嫖宿,這種事情一查就沒完,什麼,跟間諜無關?那可就不好說了。
誰能保證這你貪汙的每一分錢都能說的清楚出處,就不是日本人給的錢?
誰能保證睡的每一個女人,就只是煙花女子,而不是日本間諜?
得罪誰不好,得罪戴老闆,那心眼可沒多大。
這事就算校長心裡知道,恐怕都不會幫著警衛團,保護不力是事實,借戴老闆的手收拾他們,那也是理所應當。
吩咐完事情,校長也是目光一轉看向了周清和,微笑道:“清和,你一個人,都比得上一個警衛團,要不要來警衛團當個副團長?也好常陪在我身邊聊聊天,夫人也是很喜歡你的。”
啊?周清和被這轉折驚的有點懵,校長要撬雨濃兄的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