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孫仲凱差點沒反應過來,轉了一圈邏輯,才發現自己好像被耍了。
對面這個鬼醫生居然還敢笑,這就是挑釁。
當即怒不可遏的叫道:“你說來就來?你以為你什麼人?一個醫生囂張什麼,我給夫人從國外請十個醫生來!”
“對我而言,都是垃圾。”周清和風輕雲淡。
“我他媽.....”
孫仲凱東竄竄西竄竄,回頭走到副官身邊,想拿槍,但是又沒拿。
他也不知道他要乾點什麼。
他好像什麼都幹不了。
又不能殺人,又不能打。
周清和微笑道:“別這麼躁動,對身體不好,而且認識我,對你來說不是什麼壞事。
子彈不長眼,也許有一天你也需要做手術,相比一個日本人的死活來說,我的存在會不會讓你更安心點?”
孫仲凱怎麼發現眼前這個人話語雖平靜,但是語氣聽的比他還裝逼呢?
對了,就是因為周清和用了‘最好’兩個字,憑什麼?
“醫生我不是沒有。”他不服。
“與我大概就是天與地的差別。”周清和平靜訴說。
孫仲凱啞了啞嘴,他發現了,這傢伙是真能裝。
關鍵是這事他說不過周清和。
他什麼都有,要錢有錢,要權有權,要人有人。
可特麼醫生...他自己又不是醫生,他自己的醫生還被否定了。
殺又不能殺,打又不能打......
不是...這裡怎麼還能遇上夫人的醫生?
這裡是特務處啊!
要不然一槍斃了也就完事了。
“那又怎麼樣?老子又沒病。”孫仲凱煩躁。
“時間還長,我們年紀差不多,說不準的。”
孫仲凱覺得剛才這小子在咒他生病。
雖然那話糙理不糙,但就是不好聽。
他目光幽冷的打量周清和,他要給這小子好看。
殺不能殺,但是打未必不能打。
他一腳踹出,就跟踹普川野田一樣,當胸一腳。
周清和禮尚往來,回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