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他氣喘吁吁的停了下來,沒好氣的衝著從身後走向自己的田之初,沒有好氣的道:“你是狗皮膏藥嗎?非要跟著我做什麼,這樣很好玩嗎?”
田之初經過長時間的奔走一點也沒有露出絲絲倦態,就聽他笑著道:“原來在靖城兄眼中我是塊狗皮膏藥啊。。哈,哈,哈,我還是挺喜歡這個比喻的,正如你所說,好久沒有動真格和別人比腳力了,這麼一路跑來確實挺好玩的。。”
“。。。。。。。。。。老大,你倒底要幹什麼啊!”
“不幹什麼啊,就是碰巧了我們要去的地方同路罷了。”
“老兄,你不要這麼胡說了,說這樣的話鬼才信!再說了,我不想和你同路,你還是自行去路吧。以免我對你動手!!”
“哎呦呦!!我說靖城兄啊,你我怎麼說也是出生入死過的人啊,你怎麼要對我說動手就動手呢?”田之初嘿嘿一笑,此時的神情與剛見到他是的樣子判若兩人。
“。。。。。。。。。”
“靖城兄,請不要用這麼仇視的眼神看我,你我並沒有什麼仇。如果你真的不想讓我跟著你,其實做法很簡單,請甩了我。。。。。”
“。。。。。。。。”
甩了他!!!說的輕鬆,自己跑了這麼久,要是能甩掉早就甩掉吧!!還用這麼辛苦,這個混蛋真是欠抽啊!陸虎氣結已經再也不想多說一句話。
但他很快心中閃過一念頭,便裝成奈的樣子對田之初說道:“甩了你,看樣子我是做不到了,但如果田兄真這麼想與在下一路同行的話,那請答應我件事。”
見對方鬆口,田之初當然是心中歡喜的,他也不想把和陸虎的關係鬧到非常僵。
“什麼條件,請靖城兄先說來聽聽吧,如果是太為難的話,那我可是做不到的呢。”
“條件不是很難,就是從現在起不要向任何人提起你是天濁宮的弟子,直到你不在跟著我的時刻。”
“就這麼簡單?沒問題,一言為定。”田之初原以為對方會說出什麼困難的事故意來刁難自己,好讓自己知難而退,但實著沒有想到,對方的要求如此簡單。
說著田之初伸出左手,陸虎也隨之伸出右手,二人便擊掌為盟。
在陸虎與田之初擊掌為盟的時刻,數百里之外的將靈蜂巢內一個綠袍老人披頭散髮的仰天怒吼。
“這是誰幹的!誰幹的!居然殺了本座養了幾百年的蜂王!是哪個混蛋,該死的混蛋,別讓我找出你,不然扒皮喝血。。啊。。啊。。啊。。。。。啊。。”
綠袍老人面對著將靈蜂王的一地碎屍,快要瘋魔了,他一邊如吼一邊老淚縱橫,邊哭邊吼。
“老君,您別太傷心了。殺了蜂王偷走蜂卵的混蛋,屬下定會將他活捉的。請您要多愛惜自己的身體啊。”綠袍老人身後站著數十位排列整齊的門徒,其中站在最前方的一位頭戴虎牙帽的頭中年男人半跪在地上說道。
“啊,,,我的小花花啊。。老夫心疼啊。。養了你六百多年了,這是哪個混蛋殺了你啊。。。”朝馬老君在眾多徒子徒子面前絲毫不再顧及形像了,只見他抱著將靈蜂王的頭哭的像個孩子。
眾弟子此時也都紛紛跪在地上低著頭大氣也不敢出,他們只知朝馬老君一生未婚也無任何子嗣,那隻叫花花的將靈蜂王在朝馬老君小的時候便陪伴他一起成長,對於朝馬老君來說花花是他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
數十年前朝馬老君因修行時出了岔子,不得已才把花花送到這人跡罕知的深山老林中寄養。
憑著將靈蜂群蜂圍攻的戰鬥風格,相信一般的修士都會退避三尺,哪裡就想到會碰到這種奇葩不但進了蜂巢,還殺了蜂王搶走蜂卵。
朝馬老君哭暈了幾次後終於收住了眼淚,只見其強忍著眼淚正做著道:“埼秒,現在令你一個月內找出殺害花花的兇手。記得要活捉,本君只要活的。。。花花,,我可憐的孩子。。。嗚嗚。。。嗚”
還沒有說幾句朝馬老群又再次哭的不醒人事,其手下也是亂成一團,慌忙的拿出靈藥塞其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