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目前,我也沒有打算做點什麼,當然,若是你想的話,我很樂意。”
“不不不,我不想,你還是好好休息吧。”光溜溜地身體讓宋唯一很沒有安全感,尤其是裴逸白還直勾勾大大方方地欣賞,更叫她覺得彆扭。
宋唯一以為他開玩笑的,沒想到,睡覺的時候,自己仍然沒被****可以穿回衣服。
他和衣而睡,而自己什麼都不穿是個什麼搭配?
頂著一肚子要吐槽的話,宋唯一憤憤入眠。
很快,身邊傳來輕輕的呼吸聲。
裴逸白還沒睡著,轉過身,看著宋唯一的睡顏。
前額的幾縷髮絲調皮地落在她的臉頰,睡夢中的宋唯一臉蛋紅撲撲的,嘴角帶著一抹若隱若現的笑意。
因為解釋清楚了,所以心裡的大石放下了?
第二天。
宋唯一被人從被窩裡挖出來的時候,才六點半。
她睡眼惺忪地開了房間門,許看護依舊是那張黑臉,用沒有任何起伏的聲音說:“宋小姐,你有十分鐘的時間刷牙洗臉,六點四十分,老夫人要在客廳準時看到你。”
宋唯一也黑臉,任誰睡得香甜的時候被一大早吵醒都不會多開心,這才六點半呢!
“看到我幹什麼?”
“晨練,從今天開始,每天早上六點半起床,跟老夫人一起晨練最低半個小時,不需要劇烈的運動,到處走走,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就可以了。”
許看護說完這句話,沒看宋唯一的反應,表情淡漠地轉身就走。
這邊,宋唯一差點吐血,腦袋裡只剩下晨練兩個字。
她真的低估了裴太太的功力了,原來,這後招還沒有使出來。
六點四十,沒有看到宋唯一身影的許看護,再一次準時敲門。
“宋小姐,時間到了,你是自己出來,還是我用鑰匙開門,把你請出來?”請是多麼客氣的說法?
宋唯一窩在床上,不聽!
此刻,裴逸白的每一句話都被她牢牢記在心上,關鍵之一便是不聽話。
當然,更多的是她現在真的很困,她需要補眠。
睡得迷迷糊糊的宋唯一,突然覺得身體一輕。
睜開眼,發覺自己被人扛到了肩膀上。“啊,你幹嘛扛著我?”宋唯一的瞌睡蟲跑了,漲紅了臉叫起來。
這一天對於宋唯一而言,簡直是一個噩夢。
她只穿著裴逸白寬大的浴袍,就許看護扛下樓,最後被勒令換了裴逸白妹妹的一套運動裝後,跟著在外面晃悠了一個小時。
出於對“孕婦”的考量,裴太太沒有太過加重她的運動量,而是叫人跟著,讓她走,其他的激烈運動,一律禁止。
早餐後,裴太太的目光又飛到宋唯一的身上。
她叫來一個傭人,吩咐道:“渾身沒有個像樣的地方,去苡菲的房間給宋小姐能穿出門的衣服。”
幾分鐘後,傭人拿了一條寬鬆的連衣裙。
“換上這個,現在,我們出去。”裴太太的話是命令,而不是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