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薄,很嬌貴。
她從來沒穿過。
現在只這麼一看,自己彷彿沒有穿衣服一半,袒胸露背。
裴逸庭大概很樂於見到這樣的吧?
緩緩將視線從鏡子裡移開,夏悅晴才轉身走出去。
出來後,夏悅晴的目標直接落在裴逸庭身上。
他在床上,活動範圍不大。
她攥了攥手心,慢慢的走向他。
腳步聲,格外輕細。
裴逸庭察覺到了是她,余光中看到一個極為朦朧的人影接近。
他沒當的一回事。
直到夏悅晴停下,掀開他的被子躺了下來,並且將手落在他胸口的時候——
“你在做什麼?”裴逸庭眯了眯眼。
夏悅晴的手在微微發抖,她很緊張,放在他胸口,不知道該繼續還是收回。
“既然結婚了,我作為妻子,自然要盡妻子的義務。”她鎮定地回答。
若不是手上的動作暴露了她的緊張,裴逸庭也會被她無懈可擊的聲音隱瞞了過去。
“妻子的義務?”裴逸庭斟酌這幾個字的含義。
嘴角慢慢勾起一抹笑。
夏悅晴一顆心臟如雷擊鼓,沒有功夫陪他在床上閒聊。
心一狠,直接去扯裴逸庭的衣服。“廢話少說,裴逸庭,做正事吧。”
少說話多做事。
“哦,既然這麼迫不及待,那我沒有意見。”
夏悅晴的動作一僵,是她迫不及待嗎?
不過,現在到底是誰迫不及待也不重要了。
“不是說要做正事?你還愣著做什麼?”裴逸庭問。
不知道手一直放在他胸口撓的他渾身都癢了?
“你——”夏悅晴咬了咬牙,這語氣真的太欠揍了。
她都做到這一步了,難不成要全程她自己來?
該死的裴逸庭!
她氣的直接撕扯他的衣服。
“夫人很是粗暴。”裴逸庭平靜地敘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