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走,戴立德的腿立刻軟了。
而且,就在他們離開後的不久,戴立德接到調任通知,去了裴氏某個分公司上班,位於鳥不拉屎的區域。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而裴逸白,一直到進了電梯,俊臉還是緊緊繃著。
剛才的平靜和輕視,都是裝的。
老公宋唯一嬌軟著嗓音。
結婚四年,裴逸白別的不說,吃醋的本事倒是見長了。
我可以解釋的,那束花,我以為是你送的。宋唯一扁了扁嘴。
她也很無奈啊,不然怎麼會貿然收下?
那個姓戴的,騷擾你多久了?
叮的一下,電梯門開了,裴逸白的冷臉不見任何好轉。
好啊,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都敢覬覦他的老婆。
戴立德,是活膩了?
沒有,他要是真的能騷擾我,你覺得他會有好日子過?宋唯一矢口否認。
戴立德的行為,還構不成騷擾。
宋唯一,本事漸長啊。今天要不是被我撞破,你是不是打算繼續瞞著我?裴逸白眯了眯眼,神色不悅地問。
宋唯一訕笑,這又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要是告訴裴逸白,因為誤以為花是裴逸白送的而造成這樣的烏龍,相信後果絕對比現在嚴重。
不說話,就是承認了?裴逸白的臉越發的陰沉。
沒有,他說的那麼過分,我肯定會尋求你的幫助
對於她的話,裴逸白半信半疑。
不過,這一切都是假設,因為這個而鬧矛盾,不值得。
這個話題,不了了之。
宋唯一以為這事就這麼過去了,後來在從美國回來之後,卻發現在公司裡,已經不見戴立德的身影。
從裴氏出發,到幼兒園接孩子。
車子在學校停下,這是一間高階貴族幼兒園,裡面的人,非富即貴。
停車的時候,身旁的男人臉色還是不好看。
等車子熄火,宋唯一高聲喊了一句:等一下,老公我有一份禮物要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