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幹嘛?”裴逸白疊在她的身上,似笑非笑地反問。
他的手從宋唯一的衣襬下面鑽了進去,覆蓋在她的敏感點上,輕輕撫摸。
誰都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裴逸白要做什麼……
宋唯一臉色緋紅,心跳飛快。
“老婆……”男人收起開玩笑的語氣,一本正經的叫了一句。
這一聲老婆,明明跟以前沒什麼兩樣,卻讓宋唯一有種,心都酥了的感覺。
“彆氣了,恩?”裴逸白的目光,柔得能滴水,牢牢地鎖定在她的臉蛋上。
宋唯一喘著粗氣,兩顆失控地心臟,用力地跳動著。
“起來,孩子還在呢。”宋唯一撇開頭,悶悶地說。
下一刻,裴逸白的目光變為曖昧。
“好。”動作快得不可思議。
然後,再宋唯一錯愕的目光中,將孩子的小床推了出去。
不到兩分鐘,裴逸白就回來了,自己一個人。
“這個時候,他們確實不好當電燈泡……”、
宋唯一“……”
王阿姨和外婆,怎麼想?
這不在裴逸白的範圍。
當夜,宋唯一被摺疊成各種姿勢,陪著他練習了一遍,導致第二天壓根無法爬起床。
第二天,宋唯一收到趙萌萌的簡訊。
“已婚婦女,二婚婦女,你的室友們,強烈要求,要見見你男人,要看看,你家娃娃。”
宋唯一默默看了看自己渾身的青紫。
雖然是冬天,不排除被萌萌突襲的可能。
於是回了一責:“有點事走不開,三天後?”
沒幾分鐘,趙萌萌回了一個格外猥瑣的表情。
“你現在有啥走不開的?該不會是……”
宋唯一看到後面引人遐思的省略號,乾脆將手機扔開,選擇性失眠,什麼都沒有看到。
不過,三天後,宋唯一還是給另外兩個室友,發了訊息。
“帶上你男人!”這是她們共同的要求。
而趙萌萌,則是在旁邊幸災樂禍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