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到晚在想什麼?小心被他知道,到時候若是怒極了揍你。”
“你肯定會救我的,對吧?嘿嘿……”
裴逸白將她一圈,之前宋唯一開的那個口問的那個問題,被她自己揭過去了。
一陣天旋地轉,宋唯一從高高在上的小地主被壓到裴逸白的身下。
“既然經歷那麼旺盛,那再來一次,爭取明年給兒子添個妹妹……”他低笑,緊接著溼熱的吻,從宋唯一的下巴往下,在她的脖子上輕輕啃咬。
宋唯一渾身顫抖,手腳都跟著抽搐起來,師徒推開裴逸白沒有結果。
只是腦袋還算有點清醒,淚眼迷濛地抗拒著:“你當我是母豬嗎?三年抱倆?這樣下去,身材很容易走形的,不要這麼急著生。”
“最起碼,要瑾宴和瑾行三歲之後,再考慮要孩子的事情。”
“恩,也對,都依你。”裴逸白咬著她的肩膀,聲音也是模模糊糊的。
十月懷胎,中間有好幾個月什麼都不能做。
這麼一想,裴逸白覺得宋唯一說的也很有道理。
他要做一個體恤老婆的好男人。
只不過這個體恤老婆的好男人,本來說好的再來一次,卻精力旺盛得來了兩次,導致第二天早上,宋唯一根本起不來。
沒有關係,裴逸白先起來了,叫王阿姨收拾了一下,然後才慢悠悠地上樓。
“懶豬,起床了。”他坐在床頭,宋唯一還閉著眼睛睡得很熟,對於裴逸白的叫喚,絲毫不知。
白皙細膩的面板,水嫩嫩的,如同反光一般。
裴逸白看著有趣,低著頭,撥開她臉上細小的髮絲,伸出兩根手指,輕輕捏住宋唯一的鼻子。
又覺得不夠,直接用嘴堵住宋唯一的嘴巴,害的她無法呼吸。
“唔唔唔唔……放手……”呼吸不過來,沒一會兒宋唯一就睜開眼睛了。
見罪魁禍首滿臉帶笑坐在旁邊,宋唯一翻了個白眼,伸出手夠到旁邊的小鬧鐘。
“才八點半,我今天睡個懶覺吧,瑾宴和瑾行沒有哭,我再睡一會兒……”
昨晚折騰到太晚了,宋唯一感覺自己都快要睜不開眼睛了。
沒幾秒鐘後,眼睛又閉上,一副能立刻入睡的樣子。
“昨晚不是說好的自駕遊?不去了?”裴逸白低著頭看呼呼大睡的女人問。
“唔……不去了,改天……改天好麼?”說話的聲音都是迷迷糊糊的,半夢半醒。
“不行。”
宋唯一轉了個身,背對著他,自動忽略裴逸白的話。
他無語地抽了抽下巴,乾脆將被子掀掉,把宋唯一從床上抱起來。
空氣中還帶著一股沒有散去完整的甜膩,她的身上青青紫紫全都是紅印子,裴逸白看的眸光發暗。
抱著宋唯一到了浴室,放在馬桶上,熟練地擠牙膏,擰毛巾。
在宋唯一坐月子的時候,這些裴逸白並沒有少做,所以現在幾乎是信手拈來。
“睜開眼睛刷牙了,你兒子在房間裡哭,沒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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