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太太自然沒有離開,還在家裡等著他們。
宋唯一推著兩個兒子剛到,裴太太就過去逗弄兩個孫子了,也不多說一句。
晚餐,也是在這一陣詭異的氣氛中結束的。
今天兩個了什麼。
但憑心而言,宋唯一不太好奇,也不太想知道。
不過,她感覺到,裴逸白的心情不好,所以宋唯一不能只顧著自己。
聽著浴室那裡傳來的淅淅瀝瀝的流水聲,宋唯一坐了一會兒,起身走了過去。
門沒有鎖,她直接轉動門把,發出一道咔擦的聲音。
裴逸白正拿著噴頭,衣服脫下沒多久。
門口的聲音,讓他動作停下,轉過身,好整以暇地看著宋唯一。
怎麼進來了?這是,要跟我洗鴛鴦浴的意思?他的語氣,不急不徐。
宋唯一的目光在他的身上溜了一圈,裴逸白的身材極好,跟之前比起來,更顯得勁瘦了不少。
此刻,在明晃晃的燈光下,水珠在他的胸膛滾落,讓宋唯一有種口乾舌燥的感覺。
她沒說話,卻反手將門關上了。
我給你搓背。宋唯一連鞋都沒有穿,光著腳踩在溼漉漉的地板上,白嫩的腳趾頭一下子就被水染溼了。
鴛鴦浴更適合我。
宋唯一橫了他一眼,卻從裴逸白的手裡接過噴頭,浴缸裡已經蓄滿了水,他也沒有跟宋唯一客氣。
洗頭嗎?你低頭,我給你洗。
這般說話的時候,宋唯一倒是想到了曾經,裴逸白也給她洗過頭來著。
不過,顯然技術不到家,她被含有洗髮水的液體刺到了眼睛,後來將裴逸白趕出去了。
這麼殷勤,你今天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了?裴逸白背對著她,
你想多了。宋唯一擠出一些洗髮水,抹到裴逸白的頭髮上。
跟他比起來,宋唯一對洗頭這件事的掌控,好多了。
再者,裴逸白的頭髮短,很容易洗。
今天她來,跟你說了什麼?裴逸白閉著眼睛,主動挑起這個話題。
宋唯一搓著他頭上的泡泡,這件事,不是應該我問你嗎?她沒有跟我說什麼。
真的?裴逸白轉過身,面對著宋唯一。
嗯。
他只是擔心,宋唯一會在母親身上吃了什麼虧,不過這會兒聽她這麼說,裴逸白就放心多了。
等逸庭的事情結束了,我們就在這邊定居吧。他閉著眼睛,淡淡的說著。
定居?
宋唯一動作一僵,驚訝地看著他。你說真的?
不然,你覺得我在開玩笑?裴逸白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宋唯一忙將他臉上的水珠擦掉。
你爸媽,都在a市呢。宋唯一低聲道。
對於她來說,在哪裡沒有所謂,因為在a市,只有一個萌萌。
但裴逸白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