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一個臉皮厚過城牆的人,她快要招架不住了。
這麼說,還是自己誤導他了?
她信了裴逸白的鬼話才有鬼。
美色誤人,美色誤事,你可不要學昏君,耽擱正事。
夫人傾國傾城,耽誤一會兒倒是沒有什麼關係。
宋唯一
不按牌出牌會氣得人胃痛的。
沒什麼大事。
我兒子滿月,沒大事?宋唯一對著那張俊臉大吼。
滿月可是大事,裴逸白竟然這樣說話。
你還想怎樣?宋唯一探出腦袋,看到裴瑾行也行了,不過比他大哥乖巧多了,張著嘴巴吐泡泡,沒有哭。
頓時一陣欣慰。
我要去帶兒子了,你還想好怎樣?宋唯一踢了踢他的腳尖。
很簡單。裴逸白的手慢慢觸控著她身上的禮服。
換掉。
什麼?你說的是這個?宋唯一指著自己身上的禮服,有些茫然地看著他。
為什麼?不是你自己說好看的嗎?
好看是一回事,傳給我看,但是穿給別人看,又是另一回事。某人毫無節操,理直氣壯地回答。
宋唯一
果然,失憶也沒有忘記濃濃的佔有慾。
你這是逗我呢?換好了又不讓我穿,你故意的?
沒有,這裡還有一套,你試試這套吧。裴逸白樂顛顛拿出另一套。
這不是修身的,穿著絕對良家婦女得多。
裴逸白,你好煩,我沒空陪你玩了。宋唯一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轉而從旁邊繞過,去抱孩子。
寶寶早上好。宋唯一抱起小兒子,跟小傢伙打招呼,全然無視後面那個男人。
他冷哼,看著宋唯一的臀線,慢慢道:不配合,那我只好自己動手了,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