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唯一知道,今天之後,她跟付修彥和付琦姍這兩個人,是完完全全的斷絕關係了。
她不怨付修彥,他維護他的親妹妹很正常。
不過我也勸告付先生一句,做假證一經發現,同樣要受到懲罰的,你就但願這件事找不到任何紕漏,只能證明是我殺人的,而不存在別的吧。
扔下這句話,宋唯一抬頭挺胸,跟著離開。
越走越遠,直到消失。
靈堂裡,付修彥渾身僵硬,付琦姍則有些興奮。
這一次,一舉弄死了盛振國,也將宋唯一變成了殺人兇手,她就要解脫了。
哥,謝謝你。付琦姍一把挽著付修彥的手。
她實在是太感謝付修彥了,若非關鍵時候他支援的是她,就沒有那麼容易讓宋唯一束手就擒了。
付修彥冷冷看著她的動作,妹妹此刻笑顏如花,可見盛振國的死,對她而言有多開心。
她可以從這一樁婚姻瞭解脫了,她開心很正常。
付修彥緩緩將手抽出:你怎麼敢這樣做?盛振國吃了藥,是你的手筆?
他的反應格外的冷淡,付琦姍咬了咬唇,眼睛前氤氳了一團水霧。
她委屈地搖了搖頭,否認道:不是我,我只是推了宋唯一一把。
你算計好了,知道這一下推下去,盛振國的腦袋就會撞到門檻上,必死無疑。
大哥,我知道我這樣做不對,可是我為了自己,也沒有錯!盛振國對我怎樣,被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嗎?
再說宋唯一,從付家破產,再到我嫁給盛振國,再到我媽失蹤,若不是因為宋唯一的關係,裴逸白會這樣做嗎?他們結婚了,裴逸白對宋唯一言聽計從,給他吹吹枕頭風,裴逸白就這樣對付我們了。我為了我自己,更為了我們的媽,她就生死未卜,可能不知道已經死在哪個角落了,難道她就該白死嗎?
付琦姍調理清楚,將殺死盛振國和宋唯一的好處全都擺在付修彥的面前。
只是,她被仇恨矇蔽了眼睛,沒有想過這樣做的後果,是無論可退。
現在不過還沒有調查清楚而已,盛振國來之前,吃了什麼藥,為什麼吃藥,跟這件事有直接的關係。而盛錦森和裴逸白,你這個舉動得罪的是兩個人。
付琦姍聞言,有些害怕。
可更多的是感覺到解脫,害怕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
她咬了咬唇,堅定地說:那又如何?等他們找到證據再說吧。
正說著,裴逸白就到了。
他們被裴逸白的出現嚇了一跳,而裴逸白的目光環顧一圈,卻沒有看到宋唯一的身影。
宋唯一呢?裴逸白冷聲質問付修彥。
他先前收到宋唯一的簡訊,心裡一驚。
宋唯一不是敏感的人,沒有什麼危險的話,不會給他發這樣的簡訊,所以裴逸白看到資訊後,立刻便趕了過來。
只是還是撲了個空。
他還以為,宋唯一是不是被盛振國的人帶走了。
付修彥,我在問你話,剛才盛振國的人來做了什麼?宋唯一哪去了?啞巴了嗎?裴逸白心急,語氣越發的重。
而他口裡的宋唯一,前腳才被警察局的人帶走,這會兒裴逸白竟然到了。
她被警察帶走了。
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