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話說?”裴逸白挑眉問。
“我等你冷靜冷靜,若是說了什麼你不喜歡聽的,生氣了怎麼辦?”
裴逸白“……“
這是實話,不過聽著有點不舒服。
“這麼說,你要說的一定是我不喜歡聽的了?關於盛錦森?”他沒好氣地問。
宋唯一忙搖頭,“也沒有。”
“走吧,去一趟醫院。”
沒有最好,他不想聽到關於盛錦森的任何事。
“看你爸嗎?他現在怎樣了?”宋唯一的一顆心有揪了起來。
怎麼最近那麼多事?
再看裴逸白的臉色不好,整個人彷彿都瘦了一圈。
“醒了,你也剛好過去看看,一會兒回去。”
“好。”
“對了,盛老的案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宋唯一這下按捺不住,問了。
剛才盛錦森死活不說,急得她快上火了。
“撤銷立案,相關人員全部釋放。”
“什麼?”宋唯一不可思議地看著他。
莫不是自己聽錯了?
慢著,結合盛錦森的那番話,宋唯一出神了片刻。
不追究,讓盛振國就這麼慘死,還真的是盛錦森的風格。
只是宋唯一的心還是輕鬆不起來,單方面盛錦森不追究是一回事,可落在她頭上的罪名,又是另一回事。
“你在想什麼?這件事,就不要管了,跟你沒什麼關係。”
“嗯?”怎麼會沒關係?
“保鏢單獨關押的招供情況跟先前不一樣,也就是說他們只是被付琦姍蠱惑了,前後說辭不一,一看就是在說謊。所以,付琦姍兄妹的證據不成立。”
“盛振國的屍檢報告也出來了,在死前兩個小時內,吃了大量的興奮劑和致幻藥,所以他的表現才會這麼不對勁。我已經讓舅舅的人繼續偵查了,盛錦森不追究是他的事,但這個黑鍋,你不能背。”
總不能讓兇手逍遙法外,卻讓別人用有色的眼光看宋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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