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宋唯一脆聲答應。
他不說,她就不問,只需要選擇相信和依賴他就好。
那個她突然想起盛錦森,語氣有些緊張。
對於自己被盛錦森的敵人莫名其妙地成為發洩的物件,宋唯一心裡確實是生氣的。
甚至還因為那麼一件的表情。
宋唯一心裡咯噔一下,知道裴逸白不會高興,卻沒想到,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嚴重一些。
她呵呵乾笑:我就是問問,他後來沒事吧?
宋唯一,好好喝你的粥。裴逸白直接一勺子朝著她的嘴巴塞去。
盛錦森那人,還值得宋唯一特地問候?他沒有跟他好好算賬,已經是足夠客氣了。
唔不得已,慢慢咀嚼著口裡的食物。
宋唯一苦不堪言,人家盛錦森好歹也講義氣,自己問候一聲,也不算過分吧?
老公,盛錦森幫了我大忙,若是沒有他
話說到一半,被裴逸白攔腰截斷:若是沒有他,壓根不會被別人欺負,壓根不會受傷,也不會拿孩子的安全冒險,你說是嗎?
裴逸白放下手裡的餐具,直接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宋唯一。
臉上的濃濃不悅,表明了風雨欲來的氣息。
宋唯一頓時噤聲,就跟啞巴了一樣。
她就知道,裴逸白肯定什麼都知道了。
所以,不要跟我提起盛錦森這個名字。就是以後,你跟他也不要再有任何來往。裴逸白擰著眉道。
宋唯一覺得這個要求,有些霸道了。
可是站在裴逸白的立場這麼想,又覺得也在情理之中。
好,我儘量。
至於絕對的話,宋唯一就不敢保證了。
最起碼,她要先跟盛錦森道個謝,才是。
不過要想從裴逸白這裡挖出點關於盛錦森的事情,是不可能的了,只能之後再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
是絕對,而不是儘量。裴逸白重申。
好。宋唯一不敢反駁。
至於他們口中,裴逸白覺得惹人嫌的盛錦森,被裴逸白的保鏢架著扔到醫院外面,差點沒將醫院給拆了。
他長到這麼大,第一次被人如此不客氣地對待。
當然,劉青龍那裡是個意外。
裴逸白,遲早有一天,讓你也嚐嚐這種味道。盛錦森狠狠抹了一下嘴巴。
望著五樓的地方,思來想去,腳步還是沒有再折回去。
回去也只是被再扔出來的命。
早知道,就該多帶幾個人,跟裴逸白的人好好較量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