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撫上了裴辰陽的內褲,只要她輕輕一扯,褲子就下來了。
渾身戰慄,可裴辰陽的那裡依舊是沒有任何氣勢,無動於衷地耷拉在原地。
他提不起興趣來。
妙語,今天很晚了,有點累,下次吧。在她嘗試去扯掉他最後的內褲時,裴辰陽止住她的動作。
他並沒有用力,但是足以讓林妙語停手了。
她抬頭望著裴辰陽,男人的表情沒有多大的起伏變化,平靜得不像男人。
她的目光落在裴辰陽的雙腿間,那裡的反應,比裴辰陽的制止還要有力。
沒有任何跡象!
今天有點累了。裴辰陽握著她的手,將襯衫拿了過來,披在自己身上。
林妙語如同被一盆冷水潑下一般,整個人瞬間清醒了過來。
他的出聲就是拒絕。
這是他今晚唯一的反應。
她鼓起勇氣做到這一步,還是換來這樣的結果,是不是因為趙萌萌?
她想要尖叫,質問。
可是她不敢。
林妙語苦笑著起身,好,下次吧,等你不那麼累了。
她起身,將全部衣服都穿了回去。
裴辰陽最後也沒有留下來過夜,他回去了。
坐在空蕩蕩的大床上,林妙語滿臉痛苦,為什麼這樣?
趙萌萌,我對你不薄,你為什麼三番兩次,要招惹辰陽?
這個人,這個名字,如鯁在喉。
週五晚上。
裴太太特地來到兒子家,要帶宋唯一去看林妙語的演奏會。
事情已經過去了那麼些天,你這樣悶著也不行,多出去走走,對你的身體和心情都好。
至於趙萌萌和裴承德道破真相的事實,出於對裴太太的體諒,最終裴承德也沒有告訴她。
而宋唯一,看到裴太太,也有些尷尬,尤其是在跟裴承德攤牌之後,對裴太太撒謊而生出的做賊心虛的感覺更加濃烈。
裴太太觀察宋唯一的表情,見她沒有說話,又道:今天晚上你完,裴太太興沖沖地看著宋唯一,直接問她要穿什麼衣服。
額,隨便吧。
小叔的老婆是鋼琴家,她是裴逸白的老婆,卻只是一個學渣,兩相對比,宋唯一的小心臟受到了極大的創傷。
不能隨便,這個演奏會雖然不大,但是還是挺正式的。裴太太解釋。
所以穿著也不能隨便!
會有很多大人物出席嗎?宋唯一想問。
顯然裴太太是沒打算回答,給她挑了一套禮服,叫宋唯一去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