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宋唯一聽到他邪笑著說努力,哇哇大叫。
裴逸白,你能再厚臉皮一點麼?
老婆別生氣。裴逸白竟然還有心情安撫她。
不要跟我說話。宋唯一捂著臉裝死。
我得跟你解釋解釋,不說話怎麼行?
你認真開你的車。宋唯一扭過頭,命令道。
這可關乎他們的人身安全,不能開玩笑的。
老婆放心,我的車技很過關,若是不放心的話,咱們不妨先停下,把這個問題說清楚了再回去。裴逸白挑了挑眉,語氣很是樂意,
宋唯一聞言目瞪口呆,這個人,竟是個不按牌出牌的主兒。
論高冷腹黑流氓,她宋唯一都不是裴逸白的對手。
所以宋唯一直接投降了。
別,你還是好好開車吧,不然一會兒咱們就要收到罰款單了。
那要聽我解釋嗎?裴逸白繼續問。
好吧,你說,你說,隨便你。
裴逸白悶笑幾聲,右手順了過來,握住她的手。
宋唯一正想掙扎,叫他好好開車,又見他雖然握著自己的手,卻沒有別的動作,注意力還是放在前方的。
便沒再亂動。
關於生幾個這個問題,你就不要太擔心了,頂多咱們交罰款。
你想得美,罰款很多的。宋唯一笑。
這個以後再說不遲,就算是再多,為了孩子們,咱們也得拿出來不是?
至於孩子性別,我沒有任何重男輕女的意思,有男孩的話,最好。
畢竟以後偌大的裴家都要交給他的後代管理。
這事放在男孩身上,那是理所當然。
可若是將這個重擔交給一個女孩,裴逸白就該擔心女兒了,畢竟這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作為公主,女孩應該是享受的,而非受苦。
宋唯一見他說得認真,整個人也跟著認真聽。
這麼說,他對於男孩女孩並沒有絕對的先入為主的觀念,沒有非要男孩不可的。
宋唯一緩緩撥出一口氣,懸在心頭的大石,終於輕了。
說完,裴逸白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怎麼,在你心目中,我就是重男輕女的人?
他的語氣雖然很平靜,然而宋唯一已經在話裡嗅出了苗頭。
如果她的答案是肯定,估計裴逸白就要跟她好好算這筆賬了。
作為一個識時務的人,宋唯一轉了轉眼珠子,討好地看著他:不是的,老公,在我心中你是一個公平起見,沒有任何性別歧視的大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