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逸白的目光緊盯著車內的宋唯一,張開嘴巴,我看看,傷得怎樣。
這句話帶著一種習以為常的命令,讓坐在後面的趙萌萌聽了有點不適應。
裴逸白這是什麼語氣?
更叫趙萌萌瞪大眼的是,宋唯一還真的乖乖聽話了,氣得她在心裡罵宋唯一沒骨氣,被他一嚇唬就什麼都忘了?
宋唯一張嘴,唾液中還帶著血絲,舌頭被她使勁地咬出血,情況糟糕得不行。
這傷口,怎麼得來的?裴逸白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至今無法相信,在離開之前,他們之間的親吻還在腦海裡盤旋。
沒想到時隔幾個什麼,只道:帶走你的人,是付紫凝的人是嗎?
宋唯一點點頭,了,我知道了,先去醫院。
他的神色冷冷的,看不出內心的想法。宋唯一瞅著裴逸白的反應,心裡莫名忐忑。
難道他就不問問,自己有沒有被盛老欺負嗎?畢竟時間也過去了不少,就不擔心她真的發生了什麼意外?
到了醫院,裴逸白讓趙萌萌陪宋唯一去看診,自己在外面等著。
等她們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他拿出手機打電話。
情況怎樣?那房間裡還有誰?
儘管他的聲音很平靜,但王蒙已經察覺到這平靜下面隱含的風暴,這一次,絲毫不敢跟裴逸白耍滑頭,:那房間裡面,除了盛振國,倒是沒有別人。
只不過,我們在房間裡還發現了別的東西。
裴逸白嗯了一聲,什麼東西?
針孔攝像頭。
王蒙說完,沉默了一下,這一次,徹底的捏了一把冷汗。
付家這是作死,竟然敢三番兩次的對他家老闆娘動手,果然是不知者無畏,什麼事情都敢做,也不睜大眼睛看看裴逸白到底是誰。
還有呢?裴逸白冷笑,好一個付紫凝,這針孔攝像頭的作用,不用腦子想也可以猜到。
知道一個女孩子什麼最重要,卻偏偏要在這件事上毀掉她,果然是最毒婦人心。
王蒙滿臉冷汗,別的倒沒有了,倒是在陽臺上發現了盛振國,被揍得鼻青臉腫,這下還沒清醒過來呢。
顯然這是他們老闆娘的手筆,否則也不見得她這個時候能逃脫出去。
王蒙不得不對自己的老闆娘刮目相看了,這不,乍眼一看,以為只是一個大美女,誰知道大美女竟然還有這樣的殺傷力。
就連裴逸白聽到這個答案,也驚訝不已,盛振國被揍得鼻青臉腫?不會真的是宋唯一的手筆吧?
瞅著他的臉色,王蒙再度:就在剛才,我接到通知,盛振國已經被他的人接走了,進的恰好也是這間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