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色眯眯,呸呸呸。
嘖嘖,這話還沒說完呢,就護上了?宋唯一你這是吃醋吧?沒想到你也是個醋缸。切,要不是關心你們的進展,我才懶得過問,再說了,裴逸白也不是我的菜。
趙萌萌無比嫌棄,丟給宋唯一一個大白眼,一邊端起血腥瑪麗往嘴裡送。
被她這麼一說,宋唯一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臉紅地低下頭。
看著這不爭氣的樣子就生氣,趙萌萌輕輕踢了她一下:你發什麼愣啊,給我普及普及你跟裴逸白的那個啥啊,等姐姐準備準備,沒準哪天遇到優質好男人的時候,可以撲一把。
顧錦辰就不錯,人長得帥,又高,事業有成,還是你爸爸介紹的,家裡肯定不差。
你對他感興趣你怎麼不上?顯然趙萌萌對於顧錦辰並不來電。
而哭笑不得的是,她的那一番裝束沒把對方嚇跑,反而詭異的彼此還留了手機號碼。
好,我不說。宋唯一投降。
言歸正傳的,繼續剛才的話題,不要再打岔好嗎?請給我一個機會,讓我認認真真學習這些必備知識好嗎?趙萌萌振振有詞。
宋唯一如頃刻間被掐住喉嚨一般,不敢說話了。
裴逸白臨行前別有意味的提醒在腦海裡盤旋了數個起這件事。
喂,問你話呢,你倒是吭聲啊。那些島國片子太假了,那叫聲聽得我渾身雞皮疙瘩。聽說第一次的時候挺疼,是不是跟被一刀捅了一樣?
趙萌萌骨子裡也是一個愛學習的寶寶,看她此刻的虛心向學就知道了。
當然,她學習的內容,咳咳,比較特別。
宋唯一滿臉通紅,心道我哪知道?我有沒做過。
宋唯一,你舌頭被貓叼走了?
沒有。宋唯一硬著頭皮搖頭。
沒有那你不說話幹啥?
趙萌萌一眼嫌棄地看著自己,宋唯一也欲哭無淚。我是說,我跟裴逸白之間,還什麼都沒有。我哪知道痛不痛,又有多痛。
噗,臥槽,你說什麼?
聽到這個不可思議的答案,趙萌萌直接將嘴裡的液體吐了出來的,噴得宋唯一的衣服上都是了。
哎呀,你沒有聽錯。宋唯一往旁邊一跳,但是仍然沒有躲過被噴的厄運。
衣服上全都是酒漬,她瞪想趙萌萌。你乾的好事。
夏天的衣服薄,剛好被噴的又是衣領附近,弄得內衣都若隱若現了。
幸好酒吧裡的燈光不算太亮,人家看不出什麼來。
抱歉抱歉,不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跟裴逸白結婚那麼久啥都沒幹,每天晚上他在床上當柳下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