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平安心想!“我都捧過你的次臭腳了,你邁讓我捧嚼引啊,你都一點不感謝我,照樣讓我腰扎麻繩!”
他道:“李大人,上次我給你按腳按腿,那是一種方法,今天這也是一種方法,效果都不錯。不過你有沒有現。按腳按腿的。你自己按起來不方便,而你這個病呢,又總是犯,不可能每次我都正好在身邊吧。你說是不?”
李績點了點頭。他一不難受痛苦,腦筋就靈活起來了,道:“原來你是在教老夫,以後再碰上這種事兒,該如何自救!”
王平安笑道:“教不敢說,學生哪敢教李大人什麼,只是互相切磋一下罷了,共同進步,共同進步!”
李績哈地一笑,道:“進步?老夫倒是可以進步,但你呢,再進一步。打算和老神仙孫真人,平起平坐譁”
又來了,怎麼總是這般陰陽怪氣的!王平安嘿嘿乾笑幾聲,道:“上次問過李大人,您有個方子,治你這病很是好使,不過照學生看來。也不見得吧,你不還是總犯病嘛!”
李績臉色一沉,有心反駁,可卻又無從駁起。
這王平安說得也對,自己這病咋就不好呢,當初皇上得病,症狀相同。服了藥後,慢慢的病就好了。可輪到自己身上,喝了跟白喝一樣,就是不好!
李績忽然心念一動,是不是因為我的身體比皇上好”不不,皇上龍體健壯,我怎麼可能比他的身體好。是應該比他老人家弱才對!
那麼既然我比皇上的身體弱。是不是就應該加重藥量呢?要不然我試試,多服幾劑,重病當需猛藥醫,說不定一次多喝幾劑,這病很快就好了,就象皇上好得那般快一樣!
孫思邈可從來沒給李績看過病。只是李世民得了個好方子,見李績的的病和他的症狀“一模一樣”所以便好意將方子給了李績,而現在孫思邈又不在,李績沒法問醫,而他偏偏又不肯問王平安,所以便自作聰明地,想加重藥量,服服看效果!
文無第一,武無第二!身為武將,不服輸是好品質,只有不服輸,才能打贏仗。李績身為此時大唐朝最能打仗的武將。心裡有傲氣是肯定的,雖然他不懂醫術,但卻有個毛病,就是別人越行,他越不服氣!
王平安的醫術越高,李績越不肯問他。王平安又不是孫真人,孫真人可是神仙一樣的人物,即然老神仙都給開出方子了,那幹嘛還要聽王平安這個凡人的?
看王平安那樣兒吧,一腦袋的婦人之仁,能喜歡他的,也就太子那種同樣一腦袋婦人之,”太子還是很網強的,都是被王平安給帶壞了!
李績因為當初“被迫自願”替王平安背黑鍋的事,一直耿耿於懷,雖然內心深處,明白王平安是個相當不錯的人。但嘴上卻硬是不肯承認,非要貶低一下他不可,如果不冷嘲熱諷一番,他就不舒服!
李績道:“你的醫術還是很好的。但老夫不需要你來巴結,下次老夫再犯病,你有多遠就走多遠吧,不要跑到我跟前來展示你的醫術!”
頓了頓,咳嗽一聲,他又道:“你剛才施針,老夫看到了,這個針還算施得到位,你把針拿來,老夫教你幾手!”
王平安一愣,心頭有些茫然。李績也會用針?可他既然會用針,為什麼以前不用,偏偏等我用完了,他才說?他把七星針交給了李績。想看看李績到底怎麼個用針法,還能怎麼能夠教自己幾手!
誰知,李績接過了七星針,順手就揣進了懷中,抬頭看向周圍那些大眼瞪小眼計程車子和百姓們,站起身來,喝道:“爾等胡鬧些什麼,你們還要不要退出了?”
士子和百姓們趕緊搖頭。誰還敢再吵鬧啊,都快把你氣死了,萬一你出點啥事,大家一起倒黴!
李績。享了聲,道:“此次辨證,沒有什麼危險,大夥兒儘管放心,不要害怕。害怕有什麼用,你們都沒得過天花,現在害怕退出了,以後如果真的得上了天花,那豈不是要後悔,還不如現在參加辨證呢,有平安小神醫在旁照顧,活下來的機會還大些!”
士子和百姓們一想,也對啊。晚得不如早得,趁著有王平安在此,朝廷又出錢照顧,現在不把危險解決了,以後豈不是會更擔心!他們紛紛點頭,也不再鬧著要退出,雖然心中還是各有想法,但今天肯定是沒人再鬧了!
王半空見事情得以解決,低聲道:“李大人,你不是要教學生幾手嗎?不如現在就教了吧!”
李績把眼睛一瞪,哼道:“你這少年人啊,真是不知輕重緩急,現在的事情這麼多,你還有心情跟老夫學醫,你還有點朝廷命官的樣子嗎?你說。你還象是個辦大事的人嗎?啊,說話呀!”
嘿一好,你有種,我服你!王平安鼻子差點沒氣歪,什麼話都讓你說了,我就是一挨的料啊!行。你等著,不用你臭得瑟,你早晚還的再求著我。別以為看我用了針,你就能會用,下次你再犯病,我敢擔保你連穴位都找不準!
王平安低頭道:“學生知錯了,下次不敢再犯!”
李績嗯了聲,笑著拍了拍王平安的肩膀,道:“知錯能改,善莫大焉。無病啊,以後你要好好做事。好好做人,不要再讓老夫替你操心了!”
說罷,李績一甩袖子,姍姍然地走了。走出院子,摸了摸懷中的七星針,心想:“這東西不錯,好使,以後我再犯病,用它就行了!”
王平安站在院中,看著李績的背影,連連搖頭,心想:“他一定是受過什麼刺激
丁丹若湊到他身邊道:“少爺,我看這位李大人,好象不怎麼感謝你啊,還把你的七星針拿走了!”
柯蓮霧也湊了過來,卻道:“其實我看這位李大人,心裡是很感激少爺的,只是好象因為什麼事兒,心裡彆扭。所以不肯將感謝說出來罷了!”
王平安哦了聲,道:“他有什麼事兒,心裡會彆扭?”
這時候,秋仁杰也湊過來了,才才的情況他都看在眼裡,笑道:”樸爪詐故的。他卻要替大哥擔風險,背責任,有功不算他聊,跑不了,換了誰,誰心裡也會不痛快吧!”
王平安摸了摸腰裡的麻繩,心想:“怪不得呢,他對我扎麻繩興趣那般高,原來是因為這個!”
兩個小丫頭一起轉過頭去,看向秋仁杰,心中都想:“小秋說的可是真的?要是真的,那他看人可夠準的!哎呀,我們平常心中所想,他不會也看出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