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京中公主有好幾位呢吧。如果高陽公主參加,說不定她還會拉別的公主前來,而別的公主又會拉了她們的駙馬前來,各位駙馬又各有自己的朋友,說不定又要拉一批人前來。照這樣下去,這場詩文會說不定會鬧得全城皆知,到時來賓人山人海,那花銷可要大得驚人。兩位仁兄可承受得起?”
趙璧和盧秀之哈哈大笑,關於這點他倆早就想到了!趙璧笑道:“如果真能弄得全長安的人都知道了,那可真是太好了,我倆這輩子就算沒白活啊,也給家中父輩長臉了!”
盧秀之則道:“不就是錢嘛。小意思,就算到時來了一萬人我倆也招待得起!”
王平安暗自搖頭,你倆別光高興,這件事弄得可不公主駙馬們一知道,沒準兒太子就得知道,太子一知道,沒準兒皇帝就得知道。你們弄得轟轟烈烈的,到時萬一皇帝心血來潮,辦公勞累想要散散心,竟御駕親臨,考較大家的才學,那事情可就鬧大了!
反正這事對王平安是無所謂。要說做詩,他一肚子全是詩,可對於眼前這倆個,主持人就夠嗆了,萬一皇帝考較他倆,他倆啥也沒做出來,那就不是求知己了,而是求唾棄了!
趙璧和盧秀之卻沒有想到這層。他倆對於能讓房遺愛來參加,就已經興奮得不行了,再深層的根本沒想過。畢竟他倆是這個時代的人,對於皇家的事悄,不會也不可能有過多的瞭解。他倆還在興高采烈地議論著,怎麼能把這場詩文會,辦得響徹長安,人盡皆知!
感業寺的後山門。高陽公主見王平安跑了,心裡一急,連連跺腳。扭頭看到剛剛站起身的馬明媚。她氣道:“都是你不好,問東問西的,把個小郎君給問跑了!對了,你怎麼跑到這尼姑庵來尋短見了,這是為何?”
馬明媚不認得她,雖然高陽公主現在穿著宮裝,卻沒有品階只能看出是個官宦人家的女子,卻看不出是個公主。她來感業寺這裡尋短見。因為什麼,自不願和陌生人述說,只是對高陽公主蹲蹲了身子,算做半禮,一言不,便也下山去了!
高陽公主心想:“不說就苫了。我還不稀罕聽呢!”她返回感業寺。問起主持師太。可曾和白馬寺有來往?
主持師太當然說沒有,感業寺在長安,白馬寺在洛陽,相隔遙遠,而且一個是和尚廟,一個是尼姑庵,如無重大佛事,豈能有什麼來往!
高陽公主心有不甘,無可奈何之下,便命婢女抄下石室門框上的詩,打算先回家,然後再做計較。
她聽說太子哥哥,最近得了一好詩,她準備拿這詩去給太子哥哥看看,比較一下,看看誰得到的詩更好些。
坐在車上,寄陽公主還拿出詩稿來看,心想:“這詩極有可能就是那個小郎君寫的,不過他為什麼跑到寺中的石室去寫詩呢,還要故意將詩做舊,這卻是為何?”
馬明媚先一步來到寺前,上了自己的馬車,車伕見她平安回來,鬆了好大一口氣,又見她臉上竟有淚痕。心中也是替她難過小姐是個好人。卻是命運多種!
一路緩行,馬明媚回到了馬府。還未進府門,就見家門口車水馬龍。人來人往,竟有無數的人前來串門兒!
馬明媚心中不解,家裡向來清靜。從來沒這麼多的客人啊,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會突然來了這許多的客人!下了馬車,進府見到母親。這才知道原委!
馬伕人見她回來,神情鬱郁。便道:“女兒,你做什麼去了,怎地如此的不喜歡?”
馬明媚只說走出去散心,又問母親為何家中來了如此多的客人?馬伕人喜不自勝,道:“你爹升官了。由主事升到了郎中,而且職司也變了,不用再給人掃晰號字,今天吏部剛下的升遷令,你爹還沒從衙門回來。這送禮的人就先登上門兒了!”
馬明媚聽父親升了官,也是歡喜,鬱悶之情稍有所減,道:“爹爹以後不用給考生挑錯別字了,那他要做什麼?”
馬伕人得意地道:“以前只是別人不敢得罪咱家,卻也沒必要巴結。可現在他們想不巴結卻也不成了。你爹升了郎中之後,職司更輕鬆了,只是負責呈報考卷,由他將考卷分好類別,然後送往主考官的案頭。”
她壓低聲音,笑道:“這個職司看似不起眼,可哪張卷子放在上面。你爹卻是可以做到的!你說。外面那些人,能不求到他嘛!”,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6,章節更多,支援作